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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第 85 章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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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菱清楚,没有程之衍,她不可能活着走出冰窖,也不会这么轻易便摆脱郑柏的纠缠。药效发散,程之衍扶着额闷哼了一声,身上起了难忍的异样,目光逐渐浑浊。恍若置身于无边荒漠之中,受烈日炙烤,干旱不解。心在躁动,不停地躁动,他渴望得到解救他的水,哪怕只有一滴。姜菱向他敞开了怀抱。他望向姜菱似水般晶莹的瞳仁,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程之衍抵指探了几下,低声问姜菱:“你知道这样会有什么后果吗?”姜菱呼吸一滞,颤着眼睫点了点头。春宵度药性极烈,没有解药,唯有阴阳调和方可解。程之衍深吸着气,低头抵上姜菱的额:“为什么喂我这个?”“望世子尽兴……尽兴做那日未完之事。”姜菱迎上了他微启的唇。一句话激起千层浪。冰窖里残留的情愫在此刻爆发。窗外夜色静谧,屋内惊涛骇浪。早春夜寒,姜菱肤白,光滑的手臂和肩窝处被寒意激起一层细细密密的小疙瘩,胭红的寒梅在其上绽放出瑰丽之美。他的手骨节分明格外修长,臂膀比她想象中有力。箭在弦上蓄势待发,程之衍对她道:“跟我成亲吧,阿菱。做我的夫人。”姜菱眼睛里有光,可她慢慢闭上了眼,摇了摇头。程之衍神色一沉,松开姜菱,半晌目光里掺了几丝压抑的失落,声音略哑:“你既不愿又为何要来这?”“报恩?”程之衍道,“我不需要这样。”姜菱指尖紧扣着掌心:“我与您相差太远,并不相配。”她自小长在乡下贼窝里,可他却自出生起便是含着金汤勺的国公府世子。“您有否想过,跟一个刚和离未多久的妇人提亲,外头人会怎么看您,您的名声还要不要?”“您有否想过,英国公府要的世子夫人不是我这样的,我嫁过人还不能生育子嗣。”“您一时兴起,过阵子便清醒了。”程之衍体内焚着难以自控的火,忍耐令汗水浸透了里衣。他捡起掉在地上的衣裙套回姜菱身上:“你走,快走,离开这。”姜菱启唇:“可您知道的,春宵度无药可解,只有我……”“你大概不知道,春宵度这种药,早在三年前长公主出事那会儿,便全被摄政王给毁尽了,你喂我的只是药效相近普通丸方罢了,我没那么不经扛。”程之衍对她下了最后通牒:“出去,别让我看见你。”偏殿的门在姜菱眼前紧闭,姜菱失魂落魄地朝外走去,绕过喧闹的麟德殿,躲在隐蔽的假山深处,泪意涌上眼里,浸润了整双眼眶。她这回照过镜子了,看得很清楚。眼泪顺着眼角一滴一滴落在手背上,姜菱忍不住抽噎了起来。正哭得难过,忽听见不远处传来女子交谈之声。“我跟谢纾没和离成。”“你反悔了?”“哼,怎么可能!是他非不要离。还非要和我装什么‘恩爱’夫妻。”“那也好,他既是特地

为你赶回来,你又那般倾慕于他,不如试试看,没和过怎么知道要不要离呢?”“别胡说,谁、谁倾慕他?”“你啊,殿下。”是长公主和程茵。姜菱不知怎的想起三年多前,长公主蒙面夜闯织女庙,连求二十几次姻缘签,只为求一支上上签的事。原来那会儿,长公主心里的人,便是摄政王。真好,签子显灵了。姜菱想得出神,全然没注意到有两道身影朝自己靠近,忽然间姜菱头上飘来一阵香风,她一抬头便对上了两双疑惑的眼睛。姜菱:“……”明仪:“……”程茵:“……”气氛极度尴尬,不光是因为方才她偷听到了长公主的秘密,还因为自己方才刚同程茵的亲兄长做了那般见不得人之事,眼下裙子尚还未干。姜菱狼狈地起身,朝明仪行了一礼,灰溜溜地跑开了。可惜天公不作美,她刚一跑开,没走多远便装上了郑柏和他那新欢,被这对狗男女挡住了去路。郑柏今日将他那新欢带来宫宴,无非是想下她脸。那位弟媳的表妹的继母的侄女的庶妹,一对上她就开始哭。她与郑柏两人一唱一和,唱起了双簧一块数落起了她。姜菱白了他俩一眼,心里默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好狗不挡道。她一点也不想给这对狗男女反应。但是偏偏在这时,挂起一阵大风,“呼啦”一吹,沙子进眼睛了。姜菱:“……”她被迫流了泪,因为根本哭不出声,再加上方才刚“真”哭过一场,眼睛通红,看上去实在像极了有苦难言默默垂泪的弃妇。郑柏这人就是欺软怕硬,看她这副“惨”样,自以为戳中了她痛点,越骂越起劲。姜菱真相捡块石头砸烂他的狗嘴,但是想到在宫中斗殴是要吃牢饭的!为了这种傻狗不值得,所以她忍住没有动手。终于,郑柏在连珠炮似嘲讽了她一顿后,说出了那句——“你无才无德,本就不堪与我相配。入我令国公府三年连个蛋都没给我下,倒不如那院里的母鸡能干。”姜菱一瞬呆滞,眼泪止住,差点气笑了。母鸡这么好,你怎么就不跟母鸡睡在一起!就在她如是想的档口,忽听身后响起一道女声——“我说,你这么想要人给你下蛋,当初怎么就不找只母鸡跟你拜堂?”这句话简直说到了姜菱的心坎上。心有灵犀这四个字,说的就是现下!长公主无比仗义地替她解决了郑柏这只嘴臭的傻狗和他戏瘾极重的新欢,逼着郑柏给她道了歉。还递了块香喷喷的帕子给她擦泪。姜菱宣布,自此时此刻起,长公主便是除了嫂子玉珠之外,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女子。姜菱擦干了眼角泪痕,收起帕子,走出黑夜,离开寂静深宫,回了平宁侯府。姜菱自偏殿离开后,程之衍慢慢平复着心绪,强忍着药劲,待呼吸稍稍缓转,整理衣冠出了偏殿。夜已深,程之衍寻了程茵一道回府。兄妹二人坐在

同一辆马车上。程茵瞧见程之衍整齐的衣襟似印了水渍。“阿兄,衣裳怎的湿了?”程之衍平静着声道:“方才走路不小心沾到的。”走路还能沾到水?程茵疑惑地朝程之衍盯去,越盯越觉得哪里不对。“阿兄,春寒料峭,你怎的在出汗?”程之衍静默了一瞬,答道:“累的。”“你做了什么,初春夜里还能累出这么多汗?”程茵张了张嘴,不解道。“……”程之衍眉心一蹙,“多话。”程茵:“……”问问都不行?英国公府,林管事守在门前迎兄妹俩回来。程茵先行回了后院去找英国公夫人叙话。林管事看了眼程之衍,见他额前汗渍,询问道:“世子可要先去沐浴。”“嗯。”程之衍点头应了声,随即揉了揉眉心吩咐,“备凉水便是。”林管事:?这大冷天的,备凉水?林管事没多问,只照着程之衍吩咐的准备了。夜色深沉,程之衍沐了场凉水浴后,屏退了身旁伺候的众人。世子素来主意大,没人敢多嘴问一句。次日清晨,程之衍身旁的贴身小厮红着脸捧着要换洗的床单被垫从程之衍屋里出来。世子素来清心寡欲,身边连通房丫鬟都无,少有这样的时刻。这事立刻便传到了英国公夫人那。英国公夫人想起昨夜小女儿在她耳边叨叨的那些话,想着——年轻人血气方刚,再这么下去非得憋出病不可,得抓紧给他寻房妻室才是,这回真的不能再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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