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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章 搔首弄姿的小分队5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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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柳柳跑过来,“找到了吗?”

银灯心头一跳,不好!

陈季良危险地眯起眼,“找什么?”

银灯笑,“没什么。”

陈季良提起手里的木牌,“姑娘找的可是此物?”

华柳柳眼睛一亮,瞄一眼银灯,正疑惑着,再一眼扫到陈季良额头上的包,僵着脸慢慢摇头压着嘴巴,“不……是……”

心里却在想,乖乖,要不要这么准?这是使了多大力?抛个许愿牌还能砸到人,怪不得老头子总说楼主运气不好,要不然也不会遇见我们爷俩儿。亏得扔的是木头,这要是石头,不得把脑浆子砸出来?这砸个普通人还好说,偏偏砸了个王爷,不是都说皇室人不屑于掺杂咱们老百姓的生活吗?这翊王老是在眼前转来转去凑什么热闹?身手这么差,连个木头都躲不过,怎么从战场上下来的?和敌国订了婚,把人克死的?

陈季良舔舔后槽牙,看着华柳柳不离他手里木牌的目光,嗤笑一声,把木牌丢给华柳柳,“谎都不会撒。”又对着银灯开口,“白公子打算如何?我这伤势可大可小,您看呢?”

银灯眨眨眼,把陈季良先前给他的玉佩还给了他。

陈季良瞬间后悔自己说出的话,感到额头青筋砰砰直跳,他咬着牙抬眼问,“你他妈故意的是不是!”

银灯皱皱眉,“你怎么还说脏话呢?”

陈季良觉得他要被眼前的人给气死了,他用手指点着银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气的不轻,华柳柳小心地往后挪,“那个,你们聊,我先……挂牌子去啦。”

华柳柳也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虽然陈季良怒发冲冠,可她就是莫名的觉得他不会伤害银灯。华柳柳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就像她相信,她的直觉里,银灯是个心软又温暖,可以依靠的烂好人一样,虽然银灯一直以来做的都是肮脏的事情。

她想,心里能挂念一个人,也只会挂念一个人,痴情又钟情的人,一定不会有多坏的。

陈季良仰天冷笑一声,“呵!花楼主管的真是宽啊!不过不管你是谁,我警告你,最好把你那恶心的眼神收起来,不然的话,我不介意给你点教训!”

银灯眼睛微微睁大,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神情有多温柔,像是被人猜出谜底的小孩,“你怎么知道?”

陈季良有一瞬间的失神,暴躁的心情莫名平复下来,随即立马反应过来,心中拔凉拔凉,对着银灯再开口时多了一丝错愕和不理解,“你有病吧?”

银灯又问,“你怎么知道?”

陈季良:……果然有病,这都承认了!

“我告诉你,别用那种眼神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我不夺位,也不需要你们风满楼的助力,别把主意打错了!”

银灯笑着歪头,“翊王多虑了,我风满楼早已不是皇室的附庸,不参与党派之争。我们只做生意,谁给的钱多,我们就听谁的。”

陈季良眯眯眼,“最好这样。别让我再发现你在我身后鬼鬼祟祟,花楼主不会希望风满楼和禁军做对的,有些人不是你们这种人能惦念的。”

银灯站在那里蓦地开口,“冒昧了,请问翊王说,我们这种人,那我们这种人是什么人呢?”

陈季良向前迈步的动作顿了一下,几不可查,“你自己知道!”

银灯抄起玉佩丢过去,陈季良眼神一厉,抬手就接住了,咬牙切齿,“花云月!”

“哎!”银灯欢快地回答,没等陈季良爆发,就用手指点了点额头,“医药费。”

陈季良被气笑了,“我自己的东西被你拿来当医药费,花楼主真是会钻营之人啊!”

银灯抄手,“过奖了。若是翊王后续有什么问题,来我们风满楼找华雀我也是很赞同的,放心,定会让你药到病除。若是翊王殿下还不满意,那……就许你一个诺,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手持那东西上门,我风满楼都会应下一个请求,如此这般,翊王可觉得自己赚回来了?”

陈季良不是那种死要面子之人,有好处不接着那是笨蛋。风满楼的一个允诺,江湖上多少人争着要,他被砸了一下就得到了一个,依照他现在的处境,怎么说也是赚大了,可是,心里这种郁闷和憋屈是怎么回事?

让人不爽!

银灯坐在石头护栏上等着华柳柳抛上去了木牌,又去拜了个佛烧了个香。看着天边渐渐下落的太阳,银灯莫名就想起来上一世里的情景,也是这样,大概也是这个时节,只不过他等的人,是心上人。

阳光看得久了,眼睛就受不了,不像月光,温温柔柔,却又清清冷冷,不会伤了眼去。银灯闭闭眼等着那些瞬间印象消失。

陈季良握着玉佩进了要拜访人的房间,微微合十躬身,对着那个老和尚开口,“大师。”

老和尚睁开眼,敲着的木鱼声停下来,他扫了一眼陈季良,皱成一条缝的眼睛睁大了,闪出亮光来,“殿下,您的贵人到了。”

陈季良挑眉,“贵人?”

当初说他生来薄凉,孤身寡宿就是这个人,说无法可解,注定无子无嗣,无妻无妾也是这个人,因为这个说法让皇帝对他放松了警惕,放任自流的也是这个人。毕竟,一个没有后代的皇子怎么可能坐上皇位,那是滑天下之大稽。

可如今,这个人却说他的贵人到了。这又是什么意思?

陈季良这么想,也就这么问了。

老和尚却摇头只笑,说贵人就是贵人。

陈季良问贵人是谁。

老和尚还是笑,“哎~~,不可说,不可说,殿下,缘分这东西,妙不可言啊。老衲能帮您的也就只能到这里了,往后,殿下不必再来找老衲了。”

陈季良皱皱眉头,还想再问什么,老和尚却又敲起了木鱼,身边的小沙弥道阿弥陀佛,明显是送客的意思。

走出门转过院墙,抬眼就见银灯闭着眼坐在石头护栏上,寻常人连倚靠都不敢,这人却直接坐了上去,是嫌命长吗?要知道,那护栏下就是万丈深渊,一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

陈季良心里一咯噔,有一瞬间莫名的害怕,他皱皱眉,觉得自己实在看不懂这个花云月。

心中的异样怎么也挥之不去,抬脚正要走过去,就见银灯睁开眼,仰脸盯着满树红色缓缓笑开了。

跟陈季良见到的每一个都不一样,带着几丝苦恼,还夹杂着几分悲伤,似是怀念,又似是感慨,仿佛这时的人才是真正的花云月。

那一瞬间,陈季良忽然有一种,‘啊,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漂亮的人啊’,的感觉……

银灯喜欢坐在高处,他跳下来的时候有一个习惯,总是要用双手撑着向后仰一下,然后再跳下来落地。

陈季良看着银灯往后仰的动作,仿佛断了线的风筝,下一秒就要落下去,他猛地屏住呼吸,缩小了瞳孔,不自觉地迈出一步,手也伸出来做了抓取的动作。

银灯轻轻落地,陈季良的肺部叫嚣着抗议,他才回过神来,吸进一口气,再吐出来,垂在身边的手神经质地抖了一下,至今没有力气。

看着银灯和华柳柳站在一起说着什么,陈季良觉得自己站在这里实在是很不合群,再看一眼银灯,他突然脱口而出,低声骂道,“妈的,有病!”

转身就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睛里布满了骇人的血丝,那咚咚咚似乎要撞死在胸膛里的心脏却在时时刻刻地提醒着他的异常。

“哼,哼哼,哈哈哈哈!方的!”

天道翻了个身儿,眼睛都懒得睁。

芒秀端着糕点过来,被银灯的笑声震了一下,有些震惊地问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人,“这又是怎么了?”

芒刺连个眼神也没给芒秀,“笑点低。”

芒秀叹口气,“又是华柳柳吧?这次又找了什么给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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