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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第2/2页)

傅景时的手臂略收了收。

直到这两人走远了,孟太太才想起来,她忘记回应喻宁的最后一句话了。

但刚才那幅画面、氛围,让她不忍心打破。

就是那种……

“好般配啊。”

陆知知小声地说。

孟太太恍然回神:

对啊!

就是般配,感觉打扰他们都会被驴踢的程度!

江曜骞再次冷哼一声,状似不屑。

季珏则一言不发,礼节性地颔首示意,率先离开了。

同一时刻。

侍应生也在心中赞叹:最后出场的这位先生果然不一般啊,他是在场唯一没有嗑瓜子的人!

“寿宴正式开始,我要做什么吗?”

喻宁问。

傅景时:“待在我身边就好。”

喻宁眨眨眼。

刚才她挠他掌心之前,就有这个眨眼的动作。

傅景时不知道这算不算她使坏心的前奏,他掌心随之升起微弱的痒意和热度。

“和我一起见几个人,不用太拘束。”

傅景时重新调整了措辞。

喻宁:“好。”

她这种时候便显得乖巧了。

傅景时想起在二楼看见她被簇拥在人群中,季珏、江曜骞都相继朝她走去,居心不良地围在她身边。

她眉目嫣然地巧笑倩兮,好像不知道自己处在什么样的境况中。

其实傅景时知道她能处理好。

但他还是走过去了。

楚轻韵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挽手走过去的场面,表情都快扭曲成问号了:

按照剧情,何诗晴应该已经给了喻宁难堪,让大家都知道喻宁水性杨花的事,怎么傅景时还能若无其事地和喻宁走在一起?

她就是不想让自己的用意太明显,才没有在最开始靠近漩涡,等着何诗晴先去对付喻宁、揭穿她和季珏的事。

等来等去,何诗晴倒是怒气冲冲地走了。

楚轻韵连忙跑过来看情况,却只看到现场一片其乐融融。

“……?”

这么大的事,一点水花都掀不起来吗?

楚轻韵看到季珏起身朝这个方向走来,调整了脸上错愕的表情:“季……”

话将出口。

步履匆匆的季珏就大跨步越过了她。

他这是完全没看到她吗?!

楚轻韵站在原地平复了一会儿,大着胆子想去打听消息,刚靠近——

侍应生满面笑容地迎上来:

“请问您要吃瓜子吗?”

楚轻韵:“?”

她慎重地思考了一下,问:“这是什么特殊的代称么?”

侍应生十分迷茫:“瓜子就是瓜子啊。”

难道他现在不是在寿宴,而是在夜宴?

怎么代称都给整出来了?

楚轻韵:“……”

她意识到是自己太过紧张导致的乌龙,窘迫地拒绝:“不,我不吃瓜子,给我拿一杯香槟就可以了。”

楚轻韵打算去找江曜骞,顺势套话发生了什么事。

喻宁已经脱离剧情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楚轻韵没办法断定她的身份,因为最初的那只蝴蝶翅膀是她自己扇动的。

但她可以利用这点,进一步让季珏相信喻宁身份的不对劲。

只要离间了他们,喻宁就很难翻身了。

哪怕喻宁现在依附着傅景时,但季珏最终会斗垮傅景时,这一切都将毫无意。

楚轻韵注视着江曜骞的背影,看见他试图跟陆知知搭话,一旁的陆砚马上横插过去,要把陆知知带走。

陆砚站起来的瞬间,楚轻韵惊吓不已地转过身,不久前的阴影挥之不去。

这一下动作着实过于突然。

楚轻韵没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手里的香槟尽数泼到了对方身上。

“啊——”

惊呼声将厅内大半的主意都吸引了过来。

被泼的正是黄太太。

黄太太见到楚轻韵就来气,本来想借着热搜上的事彻底把楚轻韵踩下去,谁知道黄云奎反过来责怪她,牵连了季四少,让她赶紧收手。

这一口气没出尽吊着不上不下,楚轻韵就成了她心里的疙瘩。

夫妻俩在家没少为这事打架。

今天看见楚轻韵鬼鬼祟祟的样子,黄太太雷达精准定位,径直跟了过来。

谁知道就这么被泼了一身。

礼服全废了。

“啪——”

黄太太狠狠地扇了楚轻韵一巴掌。

不牵连季四少这点,黄太太也认同。

但她不相信,就这么个东西,季四少还能为了她跟黄家、甚至她的娘家翻脸。

想清楚了利害,黄太太毫不犹豫地又扇了一巴掌,这次直接把楚轻韵扇倒了。

“你没长眼吗?!”

黄太太指着楚轻韵质问。

她倒是有更多的脏话想来骂,但场合不允许,这到底是郑家的寿宴。趁着郑家老爷子还没出来,不算正式开始,她占据了对错的制高点出一出气而已。

楚轻韵被打懵了,捂着左脸的手又换到右脸,最后两手一起捂住脸,眼泪汪汪。瞧着柔弱无依,十分可怜。

黄太太看见她这副样子,火冒三丈地问:“整杯酒都倒在我身上,你连句道歉的话都不会说吗?!端着一副惺惺作态的样子给谁看!”

黄太太身上的礼服是深色,但到底有些轻薄,幸好侍应生机灵,赶紧拿了块大毛巾递过去,否则这场面就更不好收场了。

人群随着声响聚拢过来。

楚轻韵斜着瘫坐在地上,捂着脸声若蚊蝇:“我不是故意的……”

后面赶来看热闹的不嫌事儿,说了一句:“瞧着这姑娘挺可怜的,一场意外嘛,就算了吧。”

“意外?”

黄太太气不顺地大声说,“她都不知道拿这招碰瓷多少人了!”

黄云奎也跟过来了,看见自己妻子是其中一方就头疼,又想冲上去拉住她,又觉得丢脸。

何况他们这几天鸡飞狗跳地打,她娘家都掺和进来,他头都大了。

五官一皱就要走。

身边友人用手肘撞了撞他:“哎,这不之前酒店那谁吗?”

黄云奎对这话都有应激反应了,条件反射地说:

“什么那谁!都说了我和她没关系,我压根不认识她!”

这一喊,众人的视线就移到了他的身上。

黄云奎:“……”

“合着是家事啊。”

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

语气里的调侃和了然,已经单方面判定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黄云奎心里的那点不好意思直接被碾碎了,厉声反驳:“什么家事!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女的!”

他真的是受够了!

就这么件破事,这段时间折腾得他白头发都要出来了,从妻子到朋友,谁都不相信他!

“是这个女的来倒贴害我!”

友人拽着他的衣服,对他不住地打眼色:

就这么点事,干嘛死活不认?闹得多难看?

看戏的人里也有人在笑:“这也不能胡说成是害你吧。”

黄云奎一口老血都要涌上来了。

“这件事确实有问题。”

江曜骞从人群中走出来,停在楚轻韵跟前。

楚轻韵眼睛一亮。

抬头期盼地望着他。

江曜骞半蹲下身,直视着楚轻韵的眼睛:“楚小姐,你当天在虹越酒店一号厅,按理来说怎么也不该去位于左侧消防道的洗手间,你为什么偏偏绕了远路去那里?”

楚轻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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