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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男主假死后改嫁的妻子10 (第2/2页)

“既然感情上对不住,经济方面我想多补偿一些,想请你拟订一份离婚协议。”

“方律师,你帮我整理一张财产清单,各大公司的股份就算了,楚夕颜不懂经营拿着也没用,把我的私产都划给她吧。”

高海天沉浸在“自己真大方”的自我感动中,应该说从他陷入热恋后脑子变迟钝好多,都没有发现对面的方律师如此明显的一言难尽的嫌弃。

“恐怕不行哦,高先生。”

“为什么?”

方律师职业微笑,“据我所知,您的名下目前资产为零。”

高海天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很快的想到:自己都被宣告死亡了,遗产被继承也正常,便道,“无论是我的名下,还是楚夕颜的名下,分配都是一样的,我们已经口头协商好。”

“问题是,楚夕颜女士名下也是没有任何资产的,她甚至还有一家孤儿院要养活。”

高海天,“所以资产到底在哪里?总不能插上翅膀飞走了吧?”他只是开玩笑,不想方律师真的点头。

“嗯,它们真的插翅膀飞走了,被捐了,全部。”

“全捐了?!你在说什么胡话,老方,玩笑不是你这样开的,要适可而止。”

“我从来不开玩笑。”方律师摊手,“不信你问别人,朋友圈又不止我一个,大家都知道楚夕颜的善举。”

“善举?”被这两个字刺激到两眼通红,此时的高海天看起来活像一头暴躁的野兽,“什么狗屁的善举需要捐掉全部资产,楚夕颜是失心疯了吗?”

方律师失望的看着他,“没错,均霖、高姨还有你接连出事,楚夕颜确实差点疯掉,疯到在你窝在犄角旮旯忙着谈恋爱的时候只能用做慈善来麻痹自己,她疯狂捐赠,做各种好人好事,只因她觉得这样可以给你们三个人积德,保佑下辈子平安长寿。”

高海天犹不死心,再次确认。“……真的全捐了吗?一分不剩?我不信有这么彻底。”

方律师毫不留情打破他的最后一丝幻想,“是的,一分不剩,就是这么彻底。”

高海天要气死了,从律师事务所出来后,他越想越气,街上人来人往的,他怒火没处发,憋闷到差点爆炸。

楚夕颜啊楚夕颜,亏他之前还私下感动于她的通情达理不为难,亏他还觉得她不是能被金钱左右的人,到头来傻子只有自己。原来人家之所以这么爽快答应离婚,财产划分也不计较,随他的意思来,是因为知道没资产可计较。

行!你可真行!

高海天气顶脑门时甚至在想:要不不离婚了,他耗死她。

这个念头没等成型,又被他否决:他有阿丽,对方没有,到底谁怕耗一目了然。杀敌八十自损一千的事他不能干。

正在高海天绞尽脑汁的想如何报复楚夕颜时,他的阿丽来电话了。

电话里的柳岳丽的声调一改平时的温柔沉稳,带着小心翼翼,尾音似乎还在颤抖,“阿天,你快回来了吗?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高海天顿时顾不得什么楚夕颜秦夕颜,下意识抬手拦出租,想到如今的身家又放下,改上刚好停靠在站点的公交车,等扶着扶手站稳,忍不住自嘲:如今的他坐不起出租车吗?不是。但资产是底气啊,钱还是留在关键地方花吧。

很快,高海天就知道,这为数不多的钱也留不住了。

因为柳岳丽告诉他,她怀孕了。

看着心爱的人轻柔抚摸肚子满脸母性光辉的对未来展开憧憬,高海天那句“我们如今养不起”怎么也出不了口。

一个人在卫生间纠结半天,狂撕了一卷厕纸后,高海天决定和自己和解:生就生吧,他能白手起家一次,便能起第二次,苦也就一两年,等重新发家,还怕养不起老婆孩子嘛。

他调整好心态,出来对上柳岳丽忐忑的脸,“阿天,你是不是不想要宝宝?”她其实有点心虚,毕竟这个孩子对高海天来说是意料之外,对自己而言可是苦心算计的结果。

“没有不想要,只是太过突然我需要一点时间消化,现在消化完啦。”

柳岳丽仔细观察了一番,确定高海天没有打掉孩子的念头,这才把提着的心放下来。

“你用验孕棒测出来的?”高海天在卫生间的垃圾桶里有看到两支。

“嗯。”

“改天咱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好。”

心里存着事,便觉得日子过得格外漫长,堪比七年的一周过去,当接到派出所通知他领取户口的电话时,高海天比当年创业谈成第一次单子还激动,“好的,我马上到。”

这次柳岳丽也一起跟着,因为高海天说,以防夜长梦多再出变故,同时为了尽快给她肚子里的宝宝一个名分,他离完婚要立刻和她领证。

“就是婚礼暂时要委屈你了,现在开始筹备太仓促,大着肚子穿婚纱到底不是最美的新娘状态,我的意思是等孩子出生后,给你盛大补办。”

“只要你坚定的在我身边,什么都不重要。”

楚夕颜的离婚之心相当迫切,从接到电话便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民政局,结果来的时机不巧,正听到高海天在给柳岳丽“画大饼”,后者还很吃这一套。

有意思了,看来高海天并没有把自己成为穷光蛋的事实向柳岳丽坦白啊,以后肯定有“好戏”上演。

楚夕颜唇角微勾,大步上前,“走吧,去办手续。”

“你有没有觉得有人在看我们?”在排队等叫号的时候,柳岳丽和高海天咬耳朵。

“我也这么觉得。”高海天没说的是,其实从刚才和楚夕颜办理离婚的时候,工作人员虽然全程专业尽责,面带微笑,但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对方看过来的眼神凉飕飕的,像夹着一把把小刀子。

转到这边登记结婚时,也是如此,明明服务窗口有好几个,可是每一个窗口的办事人员在处理业务的间隙都会有若有若无、意味深长的视线投过来,搞得高海天说不出的难受。

他不知道,工作人员这是在给楚夕颜抱不平。

楚夕颜的悲惨遭遇和这几年具体为本市乃至本省的慈善事业做过多少事出过多少钱和力,作为主管部门的民政局最清楚,她们都记楚女士的好,敬佩楚女士的为人。

从未想到有一天楚女士会因为离婚问题出现在这里,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但明明去世的丈夫好生生站在眼前,旁边还跟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这边离完婚立马带人去隔壁重新登记结婚,这还不够说明问题吗!

出于职业素养,民政局的办事人员不好说什么做什么,但偷偷瞪几眼,在心里唾弃一下渣男还是可以的,这才有了高海天和柳岳丽的对话。

自从领完证,柳岳丽就在期待搬家,之前听高海天说过,除了刚来时没能进去的、被卖掉的独栋别墅区,本市他还有很多房产,有四室三厅的学区房,有位于市中心的三层复式公寓,还有宽阔的顶楼大平层。

会搬去哪里呢,柳岳丽现在的心情就像开盲盒,但不同的是,她觉得无论开出哪个她都会很喜欢。

接下来一段时间,高海天每天早出晚归,直到半个月后,他说,“我们搬家吧。”

柳岳丽满心欢喜,“好啊。”

但是,没有专车司机就算了,没有搬家师傅也能忍,毕竟她俩的行李实在不算多。

这个老破小是怎么回事?站在陈旧斑驳的单元楼门前,柳岳丽彻底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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