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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往事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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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徐蛮做了凌渊的奴婢与狗腿子几百年,实在太想硬起腰肝子对抗一回。

所以,她只望着人不言语,含泪地贪婪看着。

细细算来上辈子到最后,她已经有四十九年不曾见到凌渊了。

说到底会闹成这样,也全怪她自己没脸没皮的自甘下贱。以为傅琳琅人都快没了两百年,她是不是可以再试试。

只是她分寸没拿捏好,用力过猛的想自荐枕席,这才惹怒了凌渊。

还为了能一举成事,往他喝的酒里下了那种烈性的药。

当时凌渊热得满面绯红,衣衫半敞。那欲而不得的模样,真真是勾人极了。

她可真是有够不要脸的,居然做下了这等不知羞耻的事。当然了,最后也没捞着肉吃,反连口可以偶而捧在手里喝喝的汤渣都弄丢了。

说到底,还是她太贪心了啊。

凌渊反应过来后一个大嘴巴子把她打飞出老远,眼含春|色地扶着王座扶手,斥了她句下贱。

可不就是下贱吗。

不过她当时做这事,也是怀着两种想法的。

一是想赌赌看他心里究竟有没有点稍微在意她,二是想寻个机会让自己彻底死心。

其实后者要占比更大些,因为打打杀杀的日子她实在过累了。

但最终的结果是她脸都被凌渊打肿了。

那天,她从黑色的大殿里爬起来望上去久久。没喊他主子也不想喊他凌渊,看够之后就转身朝外走去。

此后四十九年的漫漫岁月里,她再也不见凌渊。

是无颜,也是不愿。

可是分别会更加剧思念。

死而复生的这下子猛然再得见他,哪怕是一颗心已不再怀有妄念,也依然被股思之若狂的情绪冲激得泪流满面。

不过好在的是,凌渊并没有在思念着她,这点足够让她保持住清醒。

所以,她只是哭哭而已。如此拨骨割肉似的决别,是该有个发泄的渠道与过程。

再有一点便是,死亡已经是她最坏的结局了。而现在居然得幸重生一回,自然是看天地风景都甚美了。

凌渊的厉色与怒容,便也算不得什么。

原来人一旦放下执念,再看曾经的那份痴迷,也不过如此。

就在徐蛮还沉溺在感慨里傻怔时,徐福已过来把她拉起,朝前边不远处的华丽宫殿走去。

不多时,徐蛮就被徐福用着并不温和的力道拖上台阶扯入了殿中。

说来也有趣,大部分的修仙之人会断绝五谷奢念,弄个破山洞都可以住上几百年。

可凌渊却不同,他仍是如他在人世为皇子那样,衣食住行样样都是要用最好的。

就连所住的宫殿,也是用顶极白灰石建成,内里摆设也金雕玉砌。

只不过再是贵气奢华,却因为没有了凡世里的奴婢成群,而显得有些空荡寂寥。

而另一边,凌渊快速与两人擦肩而过,一个眨眼已座于大殿高台上的那个椅子里。

等人慢慢接近过来,才冷冷看下去:“知错了吗,嗯?!”

徐蛮和他遥遥对望,紧守牙关不语。

遥隔了生与死的三百多年,她仍记得初见时他的模样。

那天下着大雪,比现今更年幼的凌渊裹着件厚重的紫金袍子,拢着双手从月洞门拐出。

而她正被他的兄长,踩着脖子教训。原因是她走路不看路,把热汤泼在了人的鞋面上。

说来,凌渊也是个尊贵又可怜的。他本是中宫嫡子,可皇后娘娘在先头生了两个公主,后来才生的他。

所以凌渊前头,有十来个如狼似虎的兄长,这些兄长全都暗搓搓地想搞死他。而凌渊也同是,想把他这些兄长全都暗搓搓地搞死。

他这么想的,也这么去做了。

排在他前头的那些兄长,死了一个又一个。兄长们喜欢的,他就眼见不得地要搞死。兄长们要搞死的,他就偏要让人活着。

所以徐蛮就是这样子成了凌渊的婢女。

他把她带回去扔给了徐福,就丢到脑后了。至于为什么会被选中做他贴身伺候的宫女,也是经过好一番磋磨才成的。

而这里边,就不得不提起徐福这个人了。

徐福是太监,在还没有跟凌渊之间是个倍受宫女欺凌的太监。

原本宫女和太监都是做奴才的,不该相互折辱埋汰才是。可谁让宫女并非是终生为仆制,年满了二十五就可以放出去的呢。

再有便是若走了大运,还会野鸡翻身变凤凰的做个小主子。

所以有些宫女瞧不起太监,而徐福正好是个太监,时常被在主子那里受了气的宫女们骂他是一世的奴才命。

后来徐福跟了凌渊得势后,也极为苛待报复宫女。

他常常命伺候凌渊的所有宫女,跪在烈日炎炎或是雨雪冰凉的石板地上。

甩着他的拂尘翘着他的兰花指,对她们骂道:“一个个的小浪蹄子们,都给我把心放老实点。要是让我知道谁对主子起了半点的非份之想或是想爬床的,我就割花了她的脸剜瞎了她的眼。”

徐蛮也是这群跪在地面的宫女之一,但她那时年纪还小又没长开,看上去跟个搓衣板似的干瘪。

而且她老实,不会反抗徐福只想有饱饭吃能不被卖不挨打的活着。所以徐福这才看中了,提了她去伺候凌渊。

还记得她第一次给凌渊更衣时,紧张得手都在打颤。可凌渊却早就忘了是他把她给救回来的,不耐地抬手挥开了她。

“徐福,我宫里就这么缺人,受过调|教了么?”

徐福忙弯腰陪笑:“奴才已经调|教过好些日子了,可能是主子的威严太甚。”

凌渊便又道:“那就换个能经得住吓的过来。”

至那后,徐蛮咬紧牙根的去学去忍。把伺候凌渊的活计,做得完美得让他挑不出半点的错来。

一个青葱年少的姑娘家,脱个男子的衣袍替他沐浴擦身都不会脸红一下。

再到后来,因凌渊更过份弄死兄弟们的手段,皇帝终于忍不住打发他到边关打仗,他便也把她给带上了。

他在外头行军布阵上场砍人如切菜瓜时,她就在帐子里给他暖床。当然了,这种暖床只是纯粹上的把床给他睡暖而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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