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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酸意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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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蛮瑟瑟发抖的对上那双眼,猜不透他会有何种伤害朝她而来。

她也不想总是与他这样,多盼着他是个宽仁的主子。大度的放仆从离开,碰面时还能笑着勉励几句。

但这些全是空想,徐蛮觉得自己已深陷入了他这泥潭里拔不出腿去。

这感觉真另人窒息!

所以此刻,要怎样才能将这场面给对付过去?

不知道似这般哽咽着落泪,会不会得他怜悯一回?

泪眼朦胧中,忽见一掌伸来。出于本能的反应,徐蛮一个矮身避开。

上辈子被他劈下台阶的那种苦,新得来的这辈子,徐蛮可不想再领受一回。

但此举,却激得男人猛的曲爪向前,一把锁住了那道细弱的颈。

徐蛮遭人捏住了命门,霎时也惊出身冷汗。只好再度迎向那双眼,想判断下里边的杀意究竟有多深。

可几息对视里,她也没被人捏死,反遭那指尖碾在颈间轻轻的摩挲。

“被打的人是我,你哭什么?若再有下回,这双爪子就别想要了。”

他究竟是有多久没见她?

记不起清了,反正无时无刻不是煎熬。

为何长了双腿,却总惦记着跑呢?还有这张不点而朱的嘴,为何总说些逆他心意的话?

还有这把嗓子,分明媚似春莺。若承欢在身下娇/喘,应当会是天籁吧。

只可惜了,她不愿意给!

思及此,他瞬间收紧手爪力道,迫使人踮起脚跟挣扎。

伸过爪子的玩物,该要得到番惩戒。

徐蛮觉得今夜,她真的是在挑战他们这段主仆情的底线。

悬空脚跟的挣扎中,她猛的提腿踹向人下部。

掐住她脖子的大掌果然因此而脱,但徐蛮并没有满意的停下。

一个借力的后空翻拉开距离,足尖点地的同时又伏低身体向前冲去。

是了,打不过就跑。她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氛围,也无法同这人和平独处。若他真能狠下心来,就干脆点的取走她性命。

若不能,那就彻底的放开手罢。

何必要如此作为,仿佛还在舍不下。

怀着这般愤慨,徐蛮由人身侧穿过。飞快的跑出桥廊,随意选了个方向继续狂奔。

而背身的桥廊里,男人仍是站在原地,仿佛遭什么吸走了所有气力。

如此呆怔了又是一段光景,终于有人御风而来的落在他身前,低声抱怨道:“我只是一会儿没看住罢了,您怎么跑这儿来了,可知我找了多少地界。啊,头怎么磕破了?”

话音忽然一僵,徐福猜出了点什么,朝四周围看了看的不见人,便不敢再乱说话。

只从袖口摸出块帕子,替主子小心翼翼地擦着他面上血迹。

因这番惊扰,男人用他那施过虐的手掌捂向胸口处,朝身前人道:“徐福,好疼啊……”

徐福的动作一顿,更是放轻了力道。

“是啊,这么大个破口,又哪能不疼呢。这样太有损您颜面了,不如您自行修复或是用上点丹药?”

男人没应声,只在一条漆黑大蚺破水而出,再度朝他身前人张开血盆大口时。

所有的怒,终于找到了个宣泄的出口。

“怎么偏是学不乖呢?”说着,他抬掌挥出强劲灵力,激发了种在蚺蛇体内的符咒。

蚺蛇痛苦的嘶喊几声,卷曲着身体又再跌入了塘水里。

但这还不是结束,祂躯体上迅速浮现出细密符纹,遍布了全身。这些纹路如同世间最锋利的刃,一寸寸的缩紧,割破了祂鳞甲的勒入肉里去。

祂奋力了挣扎,却偏偏被越缚越紧。

直至被缠绕得爆开股血腥,才颤抖着缩小尺寸。由桥柱攀沿而上,再顺着只赤足慢慢往上爬。直到接近了那张染血的面,才轻轻举头蹭着的求饶。

临风而立的男人,任颊边蠢物被惩罚得失去所有力气,才拢住手的轻轻笑开:“我这是在干什么呢,真真是无趣透了,回吧。”

说罢,不再痴怔的迈开步伐,瞬间消失在了这片染血的桥廊。

而另一边,徐蛮也找到个背山的草地,决定窝过今晚再说。

情绪上的大起大落,令她感到很疲惫。其实坐下来冷静想了想后,她也明白过来。

凌渊若真想杀她,轻而易举。他没下手,便是还念着几分情的。

所以,她是不是该感到庆幸?

呸,可去他的吧!

她累了,再不愿与他做这般纠缠。因为他待她的这份情,只不过是因至幼相伴的关系。

实则从骨子里,他是瞧不上她这类人的,所以平日里才多有苛责。

所以他待她的这份情,永远不可能使他低下那高贵的头颅,允她偶尔也可以对上一回。所以他待她的这份情,永远也不可能变成她对他的那种。

一个人总活在忍让与打压里,再深的情意都会被消耗殆尽。

就如同她现在,再也不奢求了。

可哪怕是这样,徐蛮也还是感同身受的怜他孤苦,打算不计恩怨的把他从那条走歪的路上拉回来。

只是这混蛋不知她艰辛不说,反尽给她找麻烦。

不是喜爱着傅琳琅吗,那还不天天缠着人去追。说不定再努努力,还真能够结成一对。

想着,徐蛮真在脑中幻想起凌渊与傅琳琅结成道侣,并生下七八个崽子的场景。

死去活来一场的,她发现再次想到这种场面时,胸中已无什么酸涩。

而且这辈子,她还要连身为前辈子情敌的她一起拯救呢,还真是好大方。

可这真的是没法比的,她求了百十句都无用,人家只用一声便奏效。

这就是在意与尊重的差别。

徐蛮感概完这番,一把扬尽掌中的草屑,翻了个身的枕着手臂就闭上了眼睛。

性命已无忧之下,其它皆不成愁。

似她们这般出身卑贱的,心不大些怎么能苟得命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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