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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闺怨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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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道身影扑来,徐蛮真是气到心肺都快要炸裂。她可以对那个剑修服软,可以给傅琳琅低头,但唯独不能再对凌渊妥协。

因为她欠他的,已用了三百多年的为奴为婢与不离不弃和一条命做抵偿。

而重生得来的这辈子,她便要再与他无关的脱掉这身奴籍!

所以,连本尊都可以抛却之余,又怎么能忍得了个只是相似的人偶来欺她。

愤恨中,徐蛮解了背篓的肩带。在那身形接近的瞬间,就抬高双手狠狠地掐住了祂喉管,并一个猛力的翻转压下。

她要把这该死的人偶,沉入这塘底的淤泥深处,任祂腐烂成渣。

而藏匿在人偶躯壳里的男人,得那双手抚上的刹那,满心的恼意瞬间便被驱散。他觉得自己当真是病入膏肓的陷入了魔怔里,如此的凶残对待下。竟边痛苦着,边品味出了股扭曲的快意。且还贪婪的向上抬起双掌,紧紧掐在了女人柔软的腰上。

但他越是这样,却越是饥渴得癫狂,他还想做些其他。想夺占她这双娇艳红唇,想沉溺入她最柔软的深处,听她嘤咛着呼喊。

他这么想着,便也这么去做了。

一双手忽然迸发出力量,轻而易举的便将副挣扎的身躯给拥入了怀中。搅扰得水声激荡中,抬头就朝着那双唇欺近。

但奋力挣扎的人又怎么能允许,直接用头狠狠的撞击向了一副凑近的额上。

也是只此一下,便将男人的理智给撞了回来。是以,泄力的松开禁锢,任她一双手死死掐着他喉管往塘底沉去。

她是属于他的,哪怕是像极了他的人偶也不能沾染分毫,哪怕他就深在祂体内又如何。她所有的一切,都只能他这个本尊来亲自品尝。

而且万一太过激的让她给识破,连这点抚慰都没了,他又该有多么的寂寥。

所以不急的,他还有大把时光。

然而他这里虽放弃了抵抗,但塘中却有蚺蛇。感觉到了某处的水波荡漾,赫然睁开了双可怖的眼,摇摆起身躯就朝那处迅速游去。

本是独自吞咽苦涩的男人,忽然感觉到妖兽的接近。他迅速侧目瞥去一眼,一双看似平淡的眸中,忽然就射出尖锐杀意。

蚺蛇眼中的兴奋徒然一僵,又恋恋不舍的哈了口气的表示,牠也要加入这场嬉戏。

男人半眯的眸子寒光肆溢,掀了掀唇的默念出段咒语。他也不知道换了个躯壳,咒语的束缚之力还存几分。但蚺蛇经由了白日里那一战,已深深知道了这个散发着施咒者微末气息的人偶绝不好惹。

呲牙发出道不甘的嘶吼后,便郁闷地折转了身体朝远处游走。

塘水清澈可视物,虽然只有短短数息的接近,但徐蛮还是看见了那条游来又游走的丑陋大蛇。说来她幼时翻遍了山野的角落挖野菜采蘑菇,上树掏鸟蛋下水摸河鱼,什么虫儿小兽都吓不到她。唯独这类阴冷的长虫,可以将她吓得跳脚的哭爹又喊娘。

这种恐惧与嫌恶经年不改,以至方才都吓得她身心一个激颤。唯恐那大蛇会去而复返的又来吓她,便再无心思与这人偶撕斗。

狠狠一推的放开祂脖颈,并踩了祂腹部一脚的借力朝背篓那儿游去。幸而背篓有个盖在,满篓的灵草才不至于散了出来。

她伸手抓住条肩带,拖拽着这份沉重朝水面浮游上去。刚趴在岸边将个背篓推上去,身后已经传来了道妖兽的凄惨咆哮。

徐蛮一个深寒的赶紧上岸,连背篓都不顾的跑出老远才回头。

却见那人偶掌中抓着块石头,正骑在蚺蛇的颈部,木然着双眼的一下下狠砸着。

徐蛮看呆了片刻,才记起什么的一步步缓慢挪移过去,等抓住了装满灵草地背篓,才快速的与那两个疯家伙拉开了距离。

然后一身湿哒哒的往下滴水,难受到不行的郁闷至极。时至此刻,才体会到练气期的不便。如果是有筑基期的修为,施个术法身上就整洁干爽了。

而现在,只能进去手动擦干与换套衣裳了。可等她进入寝房后,才知道一个元婴期的男师尊,到底是与低阶修为的太遥远了距离,有些事情与东西真的很难想到。

就比如现在,她急缺个浴桶。要不是那池塘里住了条大蛇,她将就着在里面洗洗也成的。而且外边满篓的灵草,也迫切需要清洗的器具,风干的架子,收捡方便的物件。

想到就干,徐蛮立即动手换了套衣裳就预备出门去执事处去花灵石买来了。

边走中,她边算着手中还所剩多少。

从大师兄那儿借来的灵石是用来还掉欠辛追的,所以不能动。从丹峰执事处领来的一百灵石,昨晚来来回回的坐传送阵已经用掉了二十来块,便继续留作此用吧。

不然全花没了,她就没办法有效地在剑峰各处挖草寻宝。

算来算去,她手中只剩下从三师兄那儿借的二百多灵石可自由使用。然而她此刻所需的物件,又得花费多少灵石才能买来呢?

负债累累与贫困真使人揪心,她几乎挖空了脑袋想着一个练气期丹修的来钱门路。

除了每月宗门发放的那份不多的份例,就只有炼制私丹卖钱了。可她现在不是还没种下火种么,也不能轻易的浪费了灵草。

纠结中,她快步走出屋外。

那废材般的人偶正好已停下了欺负蚺蛇,一身湿漉漉的爬上岸边朝她走来。

徐蛮扶额轻叹了声,怪自己连个废物利用的办法都想不出来。想让祂帮着洗洗晾晒灵草,也得先有工具啊。

一边拼命揉着头发一边等它速干里,人偶已走到了她面前来。

抬手指了指祂正在往下趟水了头脸,语气平静道:“湿,难受,给我也擦擦。”

徐蛮想到说不得还要利用祂作为免费的劳动力,便忍了先前被掀翻入水的仇恨。

朝人指了指那灿烂的日光,也同样温和了眉眼,笑弯了唇道:“乖,我的头发都还没擦干呢,你自己去那边站着晒干就好。”

男人定神朝人望着,一头齐腰的长发被她用块布巾揉得凌乱。只简单合着的衣领因这番动作而愈发松敞,露出片细腻的白。

以他所站的角度,甚至可以看见她锁骨往下那双峰峦的弧度。这样一副眼波横掠的妩媚风情,若是被他人得见了可怎生是好?

他一面藏匿在这副躯壳里放肆贪婪,一面又被不可以真面目夺得的痛苦深深折磨。

她是从什么时候发生这番变化的?

是从那次用着想要离开的眼神,来坦白那番所谓爱意的时候么?

如果她能用着这般模样来待他,那他还有什么是不能给的。

所以,真就这么的想要离开他?可他没了她,却无法一个人独活呢。所以没办法啊,只能这么两败俱伤的永无休止了。

想到此,男人疲乏得失去了所有气力的朝人肩头靠去,不忿的低语:“难受!”

徐蛮肩头被重物所依,也不便再擦拭头发。她怀着股想要奴役的恶劣,干脆将人给推开,把擦拭过自己头发的布巾朝人头上一阵疯狂的揉弄。

直至把那头湿漉漉的黑发,揉成了可笑的凌乱,才将布巾往祂手中一塞道:“我要去执事处买些东西回来,你在这儿乖乖把自己晒干的等着我知道吗?”

男人一手握着布巾,一手捏上了她腕间,睁着双澄澈的眸子问:“要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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