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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浴室叫老公?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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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虽是他家建的,食堂伙食很好,但中午的饭食,一直是在阮宅做好后,差人送过来,他坐在病床前一口一口地喂她。

易琳不习惯这么被伺候,伸右手去接碗和勺,虽然抬手的时候有些困难,“我自己来吧。”

他不给,还是一口一口地喂,阮清时脸色不好,像在生气,她只能作罢。

喂了好一会,他才开口,“为什么挂电话?”

说实话,易琳几年来都是自己一个人度过年年日日,度过春夏秋冬,对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之道不甚了解,以前的她,喜欢就要,不喜欢就断,独善其身贯了,她不知道阮清时为何生气,为何黑着脸,又为何问出这么一个问题来。

她想了一会,并非是很难回答,而是她觉得阮清时问题于她而言没有答案,她一直如此,习惯如此,“因为……因为顶棚上有东西掉了,我看不见只能先挂掉,护住头。”

阮清时像没听见她的话语,把勺放回碗里,脸上的表情很凝重,就像乌云住进了身体里,亮着灯都觉得压抑。“你是不是怕你会死。”

他怕她害怕,一直在电话里说,我在。

但她没回,手机里都是东西砸落的声音,然后电话就挂了,把她救出来的时候,手机在她手里,紧拽着。

她低着头,没说话,额角被包着,手臂也被包着,像是个犯了错的小孩。

阮清时起身,出病房,到外间的客厅。

“你去哪?”虽然易琳不知道这有何可生气的,可是她怕他生气,怕他不理她,他一生气,她就没了底气。“我下次不会了成不成?你别生气。”

阮清时回头,好像是拿她没辙了般,语气软,“我去给你拿药。”

张嫂在外间的客厅,还有两个佣人,叫一声就好,他就是故意的。

原来表错情了:“哦。”

他取药回来,问她,“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易琳觉得他就是故意的。

“我说下次我不会了。”

阮清时继续拿起碗喂她,“不会什么?”

易琳更加觉得他是故意的。

已经坦白了,也不在乎多说一点,所有她很直接,她知道他在气什么,“不会一个人抗了。”

他脸上的乌云没了,压抑没了,他笑着,“嗯,听清楚了。”

他就是故意的。

吃完饭后,阮清时总是问她,恶不恶心,想不想吐之类的。

“没。“她摇头。

她也问:“电梯是不是有人动了手脚?”

停电时,电梯快要到五层,断电后,电梯启用备用电源升到五层,但最后还是坠落,很大可能有人搞鬼。

阮清时不让她多想,亲了亲她的额间:“这些事都丢给我,你好好休养知道么?”

她点了点头,思绪飞远了。

阮清时替她把药饼子里的药拿出来,遵医嘱取了一颗,再取两颗胶囊。

倒了杯水,先自己尝了口水都温度,再递给她。

现在易琳在阮清时那里像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残疾人一般,连喝药都要递到嘴边。

她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眨了两下,懵懵懂懂的,看看他手里的药,再看看他。

她慢吞吞的接过去还没喝。

阮清时看着她很不情愿:“怕苦?”

还当真以为她怕苦,“那等会再喝,我去给你买糖。”

易琳等了会“没,不怕苦,我可以,”接着就把药往嘴里灌,又咕嘟咕嘟的喝了好多水。

直到喝完了一整杯。

“还想喝?”

她把杯子递给他,点了点头,等人出去了,才忍着苦把嘴巴里完全没下去的药咬成粉碎,那两粒胶囊外壳已经化了,里面的苦涩的药粉也散开来,一起被易琳干咽进咽喉里。

等到水来了,再把嘴里的苦涩冲淡。

醒来之后第二天,张嫂和佣人会早上来,晚上回阮宅,阮清时在医院里陪她,都快把这当家了。

易琳躺了几天,头没洗过,额角受伤了,虽没碰到头发,但医生说不要洗头,以防伤口碰到水。

但是她受不了,她爱干净,头好油,感觉整个人都好沉重,阮清时靠近她的时候,她都会在意地往后靠,阮清时在外间的客厅开视频会议,所以她偷偷叫了张嫂。

张嫂:“您要什么?”

易琳把声音放小,怕阮清时听见:“张嫂我想洗个头,你能帮我洗吗?我手,”她抬了下受伤的那只手,手臂擦伤了,面积有点大,还包着绷带。

“可您的额头?”

易琳把手指放在嘴唇中间,比了个消声的姿势,漂亮的眸子灵动地瞥了一眼门外,在病床上正好能看得见外间客厅的沙发,还有坐在沙发上正在开视频会议的阮清时,“没事,只要小心一点,就不会碰到水。”

“可少爷?”

他允许吗?医生不是说不能洗头?

“我们动作快一点,先斩后奏。”易琳弯着眼角,说着小阴谋。

头发湿了,他还能不让她洗不成。

张嫂在阮家十几年,但是现在想叛变,她家少夫人偷偷摸摸的样子真是让爱不释手,拒绝不了啊。

叛变了的张嫂也看了看她家少爷,然后朝她美丽到让人无法拒绝的少夫人使了个眼色。

她移开被子,将刚刚看的书随手放在病床上,走过病房门时,阮清时就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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