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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金玉良缘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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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6 章 “ 金玉良缘

次日一早要飞布达佩斯 , 易思龄艰难地坐起来 , 睡眼惺忠 , 坐在床上发呆 。

后悔了 。

不该选这么多地方拍婚纱照 , 她现在只想睡觉 。

谢浔之已经洗完澡出来 , 见她一幅没睡醒的样子 , 叹了口气 。 他已经穿好了西装裤和正装袜 , 背对着她 , 脱下 T 恤扔在沙发上 , 换上熟烫好的衬衫 。

易思龄打了个哈欠 , 偏头看过去 , 视线落在男人精壮的上身 , 她蓦地一愣 。

男人坚实而宽厚的后背之上 , 布满了凌乱又暖昧的红痕 , 一道又一道 , 暗红发枝红 , 到处都是 , 像是惹到了哪只春天里的野猫 , 被抓得惨不忍睹 。

“ 谢浔之 1 “

谢浔之穿衬衫的动作一顿 , 转头看她 ,“ 醒神了 ?“

易思龄指着他 “ 你的背 …... 怎么回事 7“

他的背 。

谢浔之眼神缓慢地幽沉下去 , 意味不明地笑了 , 长臂伸展 , 把衬衫穿上去 , 修长的手指系着纽扣 , 一边走过来 , 坐在床沿 , 嘲 , 我的背怎么了 。“

他在讲废话 。

易思龄愣了下 ,“...... 你的背上全是红痕 , 这怎么撂的 ? 过敏了吗 ? 萼麻疹 ? 还是抓的 ?“

说完最后一句时 , 她心里咯喇了一下 。

谢浔之还是不说话 , 就这样看着她 , 手指已经将纽扣扣到最后两颗 。

“ 我抓的 ? ? “ 易思龄懵了 。

谢浔之扣完最后一颗 , 衬衫完美地勾勒出他优越 、 令同类艳羡的身体 , 他眉间透出深深赢足的慧懒 , 但眸色仍然幽深 , 像标种速度迅猛 , 力气野蛮的夜间动物 , 能靠一双眼睛看到对方心底 。

他低下头 , 趁着易思龄思绪凌乱 , 亲了她一下 。

「 不是你 。 是一只小猫抓的 。 “ 他面容沉稳而平静 , 一本正经说 , “ 剑桥毕业的小猫 。 昨晚还喊了我学长 。“

易思龄想到昨晚 , 四面楚歌之下 , 羞耻地喊了他学长 , 气不过 , 把他搜过来 ,

狠狠一口 , 咬在他穿了衬衫的肩膀上 。

咬过的衬衫都留下了齿痕 , 更不提底下的皮肉 , 含着情 . 欲的齿印 , 像是打上专属于易思龄的标记 。

他浑身上下 , 都是易思龄的标记 。

凌乱的 , 胡乱的 , 张牙舞爪的 。

谢浔之只是微笑地捏了捏她的脸 , 踩他 , 抓他 , 咬他 , 夹他 , 都可以 , 全凭她高兴 。

落地布达佩斯 , 一整天的时间都被排满 。

上午用来妆造 , 下午去渔人堡和当地最有名的咖啡厅 , 夜晚的拍摄则在船上 ,

夜游多瑙河 , 看亮灯的国会大厦 。

包场之后的咖啡厅没有宪人 , 只有端着托盘的侍应生 , 在罗马柱和金漆浮雕中穿梭 , 准备拍摄结束后享用的下午茶 。

团队提前购置了大量的玫瑰花 , 铺满楼梯 , 有种令人头晕眼炫的华丽 。

易思龄穿着华丽的巴洛克风格的婚纱 , 从玫瑰台阶上缓缓走下来 , 头上的金钟花冠冕熠熠生辉 , 修长的手臂被金色的丝绒手套裴住 , 每每拿手 , 就像优雅的天鹅展

翅 。

她如此合适这种富丽堂皇 , 没有任何的露怯 , 好似人间一切顶级的富与贵都是滋养她的泥土 。

谢浔之跟在她身后 , 托着她长长的曳地蕾丝头纱 , 偶而提醒她小心台阶 。 易思龄抛在脑后 , 高跟鞋踩得如履平地 。

拍完 , 一群人都迫不及待去喝咖啡 , 吃甜点 , 易思龄把手机拿给谢浔之 , 让他拍几张花絮 , 她要发 ins。

“ 你找一下角度哦 , 尽量拍我的左脸 。 切记拍丑了就删掉 , 不然我看见丑照会生气的 。“ 易思龄强调 。

谢浔之笑 , “ 为什么要拍左脸 ?7“

“ 左脸比右脸更漂亮一点点 ! “ 易思龄推他 , 让他不要话太多 , 认认真真拍照亨好 。

谢浔之受不了她撒娇 , 尽量多拍左脸 , 当然 , 右脸也雨露均沾 , 他觉得两边没有任何区别 。

其中有几张按快门时手晃了 , 牢记她的叮嘱 , 点进相册 , 打算将那几张删掉 。

她的相册无一例外全是她的美照 , 一眼望去 , 珠光宝气 。 谢浔之没有任何偷窥的心思 , 不过是不经意地一扫 , 还是看见了那张过于突兀的男人的照片 。

他半垂眼睫 , 犹豫片刻 , 还是点开 。

是他自己 。

昏暗的机舱里 , 头顶的阅读灯洒落在他熟睡的面容 , 勾勒出一道栖和的剪影 。

是他第一次看见自己睡觉的样子 , 在此之前 , 没有人敢做这种事 , 他也绝不会在外人眼皮子底下睡熟 。 他脑中时刻保持着警惕 。

是易思龄趁着他睡觉时偷拍了他 , 并且把这张照片留在了她的相册 。

这个猝不及防的隐藏信息令谢浔之几乎心脏狂跳 。

手指握紧 , 他保持平静 , 装作无事发生 , 果决地退出 , 把手机递给易思龄 。

“ 检查一下 “ 他笑 , 眸色如深海的潮涌 。

易思龄在心情明亮 , 哪里能看出男人平静面容之下的暗潮汹涌 , 清凌凌的眸子眨了眨 , 撒娇说 :“ 那我就不检查啦 。 反正不好看也是你技术不好 , 不是我不好 。“

“ 当然 。 “ 谢浔之从善如流 ,“ 好看的人 , 即使是睡觉了也好看 , 令人情不自禁 。“

易思龄觉得他话里有话 , 拾眼瞥他 , 可男人只是云淡风轻地看向玻璃窗外 , 手中端着咖啡 , 平静地喝了一口 。

谢浔之清楚 , 易思龄对他这张脸还算满意 , 大概是一时情不自禁偷拍了他 , 又想起昨晚在伦敦碰见的她那学长 , 即使在易思龄面前哗众取宠 , 夸她 elegant, 又 mi

来 mia 去的 , 还是白费心机 。

易思龄喜欢长的好看的男人 。 看不上那种一米七的四眼田鸡 。

他很轻地挑了下眉尾 , 忽然说 : “ 考婆 , 布达佩斯应该遇不上你的学长学弟们吧 27“

那些男人很骆噪 , 他不想再多来几个 , 破坏今天的美好氖围 。

易思龄听出他话里那说不清道不明的阴阳怪气 , 咬了咬唇 , 没好气地吨他 : “ 你不就是我学长吗 ? 那不然你走好了 “

谢浔之不急不慢在她脸上盯了几秒 , 手指轻轻点着咖啡杯的边缘 , 语气微沉 :

“ 昭昭学妹 , 抱歉 , 我要留在我太太身边 , 走不开 。“

这人 !

易思龄脸颊发热 , 瞥他一眼 ,“ 少占我便宜 , 考不正经 …...“

她在心里啡咕 , 这男人怎么喜欢玩角色扮演啊 … 又是学长 , 又是 daddy 的 … 余

光悄悄瞥过去 。

他此时梳着非常贵族样式的背头 , 衬衫为了搭配她的婚纱而选择了法式 , 礼服上搭着金色的麦穗和徽章装饰 。 阳光好似偏爱他 , 只投影在他身前那一小块地方 , 整个人俊美得像一尊雕塑 。

易思龄轻哮 , 觉得他此时端坐着 , 又比那日在机舱里松弛熟睡的样子 , 有不同的俊朗 。

那就看在他长得俊 , 床上又让她很舒服的份上 , 不和他计较这些小便宜 。

入夜的布达佩斯灯火通明 , 漆黑的夜幕之下 , 辉煌的国会大厦仁立在多瑞河沿岸 , 这幢布满了荣耀岁月的帝国建筑物 , 盛大而恢宏 , 又如此安静 , 沉默 。

私人游轮上 , 氛围很慕懒 。

冰凉的晚风把多瑞河吹皱 , 满船的灯光和星光 。 布达佩斯的夜晚 , 有种过于华丽 , 过于虚幻的美 。

「 太舒服了 , 这才是生活啊 。 私人游艇夜游多瑙河 , 啊啊啊 ! 跟着大 boss 出来玩 , 全程都是高端局 , 这赵出差简直是太爽了 ! “

“ 鸣鸣鸣 , 这个三文鱼塔可太好吃了 ! 以后肯定吃不到了 , 我要多吃两个 。“

“ 小美 , 能不能有出息一点 ! 至少也要吃四个 ! “

“ 哈哈哈 , 你好讨厌啊 ! “

“ 今朝有酒今朝醉 ! 反正凌晨就要走了 , 干脆去飞机上睡觉 ! 大考板说了只要不喝醉耽误事就没关系 。“

“ 来来来 , 干杯 !1“

领头的人把香槟高高举起 。

“cheers! 先祝我们的金主爸爸妈妈 , 谢先生和易小姐 , 永远恩爱 , 长长久久 !

再祝我们都能暴富 ! “

“ohye! 长长久久 ! 暴富 ! 暴美 ! “

一群奋斗的年轻人经历了三天高压的工作后 , 仍旧活力满满 , 举着酒杯 , 敬这

赵走到尾声的奢华欧洲之旅 。

易思龄余光看见明亮的船舱里热热闸闸的 , 笑了笑 。

她慷懒地靠着甲板 , 手中拿着一杯香槟 , 身上换了一条并不隆重的轻礼服 , 比婚纱轻松 , 适合晚宴 。

希腊风的银色露背长裙 , 让夜风和晚灯中的她如此流光溢彩 。

也不知是谁拿手机连上了音响 , 放了一首 《young and beautiful》 , 那颓废又纸醉金迷的乐声从船舱缓缓散入金色的多瑙河 , 年轻人们的打闸声和悲伤的歌声混在一起 , 在这华丽到府幻的夜晚 , 有种临近分别的伤感 。

不知

为何 。

歌手的嗡音如此靡靡 , 又唱着悲伤的调子和歌词一一

“the crazy days city lights.”

“will you still love me, when Lm no longer young and beautiful...”

易思龄听着这首歌 , 逐淀壁起眉 。

她不喜欢听伤感的歌 , 更不喜欢惆怅的氛围 , 她喜欢每时每刻都热闹 , 盛大 ,

高兴 。 她从不担心有一天宴席终会散场 , 因为那些塑料姐妹和朋友 , 只是用来妆点她生活的人 , 来来又去去 。

她不怕分别 , 她永远都有新的热闸 。

今晚凌晨 , 这赵短暂的旅行就要结束 , 她将启程回港岛 。 不知为何 , 有些说不出的情绪涌上来 , 又被这首歌催发得越浓厚 。

她似乎 , 不愿意回去 , 有点舍不得 , 但不知道舍不得什么 。

易思龄对着多瑙河 , 静静发呆 。

谢浔之去了舱内的主人卧室 , 把脸上那些黏黏糊糊的化如品洗掉 , 不过是一层修饰霜 , 弄得他哪哪都不自在 。

这件事上 , 他挺佩服易思龄 。 在脸上眼上用那么多稀奇古怪的颜料 , 跟没事人一样 , 一整天七八个小时下来 , 怡然自得 , 还涂着那样鲜艳招展的口红 , 喝咖啡吃甜品 , 完全不受影响 。

他的考婆 , 果然很厉害 。

洗完脸 , 分外清爽 , 谢浔之迎着晚风走到甲板上 , 看见易思龄一个人趴在甲板的围栏上 , 也不知想些什么 。

她头发盘着 , 仍旧戴着拍摄时的蕾丝头纱 , 头纱的尾部被风吹起 , 在空中浮浮沉沉 。 她一袭银色华服 , 像从深海游上人间 , 刚刚学会走路的美人鱼 。

似乎有些伤感 , 萦绕着她 。 谢浔之不知为何有这种想法 。

多稀奇 , 她这样的娇公主 , 居然会伤感 。

谢浔之快步走过去 , 在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的头纱快要飞走时 , 抓住 。

易思龄蓦然抬头 , 撞上他幽深又温和的眼眸 。

“ 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香槟 , 连头纱要飞走了也不知道 。 “ 谢浔之把头纱递过去 。

易思龄瘪瘪嘴 , 喝掉一整杯香槟的她 , 有些微醒 , 见到谢浔之后 , 那些不知名的情绪越汹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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