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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小棉花21萱萱是针灸治病小神医。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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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褐『色』帐篷搭建在冰面上挡风, 陆安航提着凿冰机在一米多厚的冰面上凿洞,每个帐篷里凿一个。

小棉花坐在小板凳上,脚踩着铺了『毛』毯的木板, 怀里还抱着暖暖的热水袋,手腕和脚腕都戴着一串暖暖的透红『色』小玉珠。

这些小玉珠是叶寒秋用山洞中的暖石打磨的, 打磨后的小玉珠圆润温热。

暖石比普通玉石更软,稍有不注意, 便会出现裂痕,无法使用现成的机械设备。叶寒秋有耐心,在小棉花睡觉时慢慢地手工打磨, 至今也只磨出了四颗小玉珠,四颗小玉珠分别串在四根红线上。

商择乐和商老爷子一个帐篷, 商择乐坐在小马扎上老实地垂钓了十分钟, 就开始不舒服地动来动去,被商老爷子撵了出去。

商择乐跑去找孟茨,两人固定住鱼竿, 去外面玩滑冰,玩十分钟就回来看一看鱼竿, 来去四个回合, 鱼竿纹丝不动, 两人不信邪地抽出鱼线,连鱼饵都原封不动地挂在鱼钩上。

“谁说冬天的鱼比较傻的?”

“那是他们没见到神山的鱼有多精。”

两人放弃钓鱼,去看其他人的钓鱼情况。

半个小时,所有人,一条鱼都没有。

陆安航定定地看着小棉花,声幽幽,“萱萱……半个小时了……你也一条鱼都没钓上来……说好的报仇呢……”

小棉花一口吃完手上的花生豆, 掏出小手绢擦擦手,“你们都离我远一点。”

陆安航:“多远?”

小棉花指着岸边的小树,“站到那里。”

陆安航清场。

除了九个老爷子还固执地在帐篷里钓鱼,其他人都去岸上捡柴生火。

小棉花缩成一颗小黑球,安安静静地看着鱼线。

鱼线微微动了动。

小棉花戴上防水手套,不紧不慢地抽鱼线。

一条大鱼挂在鱼钩上。

小棉花从鱼钩上摘下大鱼,放到旁边的水桶里,再挂上鱼饵,继续安安静静地钓鱼。

一条条大鱼扑腾着进入水桶。

装满了水桶,小棉花伸个懒腰,慢吞吞地走出帐篷,向岸边的安航姐姐挥挥手。

陆安航数完水桶里的十三条大鱼,捧住小棉花的小脸蛋,在她额头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商择乐蹲在水桶前,惊喜地仰视着小棉花,“你是怎么钓上来的?”

小棉花接过徽荣姐姐递过来的坚果包,一颗一颗,专心致志地,慢慢地吃,听见择择的问话,不紧不慢地讲了一遍她钓鱼的过程。

就是简简单单地挂鱼饵、放鱼线。

然后,等鱼线动了,就有一条大鱼了。

孟茨:“它们为什么不吃我们的鱼饵?”

小棉花:“它们害怕你们,不敢吃鱼饵。”

孟茨:“所以,它们捡软柿子捏,挑了你?”

小棉花眉眼弯弯,“我是一棵小植物呀。”

叶寒秋给她重新戴上围巾捂住她的小脸蛋,笑道:“对,你是暖暖软软的小棉花。”

小无生花第一次掉在甜蜜的黑气海洋里,没有控制住自己,吸收的邪魔气全给了花瓣,小黑花长的比绯红叶子还大,即便是蜷缩成了一团,绯红叶子也无法包裹住这朵大花苞。

小黑花嘤嘤地哭,花瓣根部出现枯黄的裂痕。

它想变成小花苞。

尽管脱落花瓣很痛。

小棉花轻轻地『摸』一『摸』它的花瓣,“你不要哭了,你可以结小果实呀。”

嘤嘤哭声戛然而止,摇摇欲坠的大花瓣一瞬间恢复了生命力。

花瓣牢牢地团成一团。

迅速凝结,魔力流转。

秒针滴滴答答转了四圈。

一颗黑『色』的小无生果掉落。

小花芽萌发,绯红大叶子轻轻地包裹住它。

小棉花捡起花盆里的小无生果,教育小无生花,“下一次遇见邪魔气,不可以贪食,会长胖。”

小无生花的细长花茎悠悠地摇摆。

邪魔气如此甜美,它控制不住啊。

小棉花理解地点点头,她喜欢甜甜的糕点,看见了糕点,她也控制不住。

小棉花:“吃多了就多动动。”

细细的花茎歪了歪。

小棉花:“我包了一大片田,等春天到了,我全部种上粮食。你来养田,把不小心多吃的邪魔气变成生息。你喜欢什么?我可以给你做工钱。”

细细的花茎微微地晃动。

小棉花笑逐颜开,“你喜欢苹果香呀,我承包的农田里有不适合种庄稼,我给你种上苹果树。”

说完,小棉花哒哒哒地跑向厨房,跑了十来步,突然想起自己肚子里还有小棉籽,急刹车,慢慢地走过去。

叶寒秋跟在小棉花身后走进来,抱了一箱大苹果。

小棉花把苹果摆放到小无生花的周围。

小无生花轻快地摇晃,流动的魔气转变成白『色』的生息,钻入周围的小花盆里。

能够强制剥夺异能量体的寂影花有了生息的协助,破土而出。

淬灭神格的弑神草没有动静。

商择乐和孟茨不抛弃不放弃,仍精心照顾着这颗小石头一样一动不动的小种子,他们甚至『摸』透了小种子每分钟需要的水滴量,用输『液』管制作了一个简易的自动滴水浇花器。

这一夜与往日无异,刺骨的寒风夹着雪花打在窗户上。

夜『色』里,一行人背着重伤的人冒雪前行,他们跟时间争命,走的很快。

血,滴落在地,染红一片雪,又被飘落的雪花悄悄覆盖。

床头的腕表震动,叶寒秋猛然睁眼,拍拍小棉花的背,披上羽绒服,快步走出小院。

非紧急情况,腕表不会震动,此时震动便意味着上将遇见了不得不求助于他的危机情况。

空置许久的院子里多了些凌『乱』的脚印,浓烈的血腥味让叶寒秋眉头紧锁。

叶寒秋对守在门口的特种兵点点头,快步进入房间。

上将:“困兽行动成功,突击小队受重伤,对方用的武器前所未见,无法使用现有手段止血。”

叶寒秋查看他们的伤口,血流不断,伤口泛白,已出现腐败。

他们失血过多,脸『色』灰白,呼吸微弱,再这样下去,再强大的求生意志也无法让他们活过明天。

叶寒秋的脸『色』不太好,“大意了。”

上将脸『色』铁青,“消息有误,目标多了一人。”

叶寒秋微微点头:“厨房有现成柴火,烧炕,烧热水。”

上将转身下指令,特种兵令行禁止。

这一次前来,为了尽快赶到这里,上将出动了最强特种兵。

特种兵的执行力远超普通人,不过几分钟,热水准备就绪,阴冷的房间稍暖。

叶寒秋快步走回小院,弯腰亲一亲小棉花的眼睛。

冰凉的轻吻唤醒了小棉花。

小棉花『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小脑瓜还没有完全清醒,呆呆的。

叶寒秋快速给她穿上衣服,捂的严严实实地背她出去。

小棉花被冷风吹醒了小脑瓜,“哥哥,怎么了?”

叶寒秋:“十六人受重伤,带你去看他们还有救没救。”

小棉花看了看他们的伤口,又伸手探了探他们的呼吸,“有救。”

叶寒秋不想给小棉花压力,路上说的轻松淡漠,心里始终绷着一根弦。

这十六人是突击小队主要成员,他们的勋章充分说明了他们的能力,若是出事,以后他和上将的每一次行动都会宛若失去右手般处处受辖制。

小棉花给了肯定答案,叶寒秋心里的这根弦松开了,嘴角微翘。

沉重到几乎凝滞的空气再次缓缓流动。

上将紧握的拳头松开。

小棉花不慌不忙地细数她需要的东西。

热水、绷带、剪刀这些,上将都听说过,他们提着过来的医『药』箱里都有。但到后面的吞吞虫和粘粘虫,他们闻所未闻。

小棉花悠悠地摇晃着小腿,“吞吞虫和粘粘虫是我养的小崽崽,很可爱,现在藏在山谷的小洞里睡觉。我需要去山谷哄它们出来。这些大哥哥受的伤有点严重,还能坚持六个小时。外面全是雪,我走到山谷需要四个小时,来回就超过六个小时了。”

上将果断:“我们脚程快,来回最多两个小时,我们背你过去。”

只穿了一身挡风『迷』彩服的特种兵背着小棉花在雪地里奔跑,叶寒秋知晓他跑不过这些训练有素的特种兵,在他们提出背他时,叶寒秋没什么心理负担地让他们背着他跟上去。

小棉花从上到下都被裹在黑『色』皮衣里,连眼睛都没有『露』在外面。

特种兵跑的稳当,叶寒秋特意告知他们小棉花怀孕的事情,他们跑的很是谨慎。

小棉花不知不觉地睡着,达到山口时也没彻底醒过来,『迷』『迷』糊糊地让哥哥背着她进了山。

快步走到暖流阵阵的山谷,叶寒秋解开小棉花最外面的皮衣。

小棉花『揉』『揉』眼睛,蹲到一朵小红花面前,轻轻地碰一碰它的小叶子,声音里还带着未完全清醒的含糊,“吞吞。”

卷曲的小叶子伸展,一只翠绿如玉的小虫子慢吞吞地爬过小棉花的手指和手心,最后趴在小棉花手腕上的小玉珠上不动了。

小棉花戳一戳小红花,小红花欢快地左右摇摆,一只粉嫩嫩的小虫子从花瓣中挤出来,气喘吁吁地抱住小棉花的小指头。

小棉花打个哈欠,困倦地趴到哥哥的背上。

回到小院,叶寒秋用温热的湿『毛』巾擦擦小棉花的脸,再拆开一包酸酸甜甜的软糖,塞她嘴里。

小棉花有精神了,眼巴巴地看着哥哥手里剩下的软糖。

叶寒秋:“明天给你吃。”

小棉花伸出两根手指头。

叶寒秋:“好,两包。”

小棉花眉开眼笑,精神昂扬地去动刀。

“时间不太够,会有点疼有点痒,要摁住了不能动。”

上将点点头,特种兵队长上前摁住受伤最严重,也是气息最微弱的突击小队队长。

小棉花拿着手术刀,眼快手快地割掉伤口上的大片腐肉,捏起小玉珠上的吞吞虫放到伤口上吞噬带着异能量的细碎腐肉,待腐肉和异能量清楚干净,再捏起吞吞虫放到下一个伤口。

粉嘟嘟的粘粘虫闻见血腥味,松开小棉花的手指头,爬到被吞吞虫处理干净的伤口,吸食着伤口流出的鲜血,触角冒出透明的粘『液』,粘『液』滴落到伤口上,伤口迅速愈合。

在伤口全部愈合时,小粘粘虫吸不到血了,跟着吞吞虫到下一个伤口。

小棉花切掉大片的腐肉,丢给刚刚萌芽的小寂影花吸收。

含有异能量的大块腐肉成为小寂影花的生长营养。

吞吞虫一个伤口一个伤口地吃,慢慢地变圆。

粘粘虫一个伤口一个伤口地吸,慢慢地变胖。

血粼粼的伤口在一滴滴的粘『液』下成为粉白的伤疤。

伤口的急速愈合是用剧烈的疼痛和瘙痒换来的。

他们的意志力惊人,在不清醒时,身体条件反『射』地攻击,被小棉花在头上扎了一针有了微弱的意识后,他们硬生生地咬着牙忍耐了下来,即便疼的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他们也不蜷缩挣扎。

小棉花心里小小地感叹了一下下,捏起长针在小无生果上沾一沾生息,再扎到他们身上。

既然还能忍,说明还没到极限,那就还能扎一扎。

虽然会有那么一点点的疼,忍过了今晚,他们明天就活蹦『乱』跳了。

小无生果的生息有刺激细胞分裂分化的效果,她扎一扎他们,类似软组织挫伤、膝盖月牙板磨损、胃炎肺炎这样的老『毛』病都能恢复。

小棉花的一点点疼不是普通的一点点疼。

每一针下去,他们的身体就颤抖一下,满脸都是忍耐的青筋。

他们此刻的身体异常的敏锐,针扎在身体上的感觉,宛若从火炉中取出了一块通红的铁饼,死死地摁在了他们的胸口上。

他们都是经过反审讯训练的上等兵,这一晚的疼痛已远远超过了他们训练时的极致痛感。在训练时,疼痛超过身体极限时,他们会晕过去,而在这里,即便是超过了他们的身体极限,让他们的血压骤增心跳急促,他们依然被迫清醒着。

他们的眼睛通红凸出,青筋似乎在下一秒要胀破。

上将不忍地转过身。

小棉花含着软糖,慢慢地、细致地,一针一针地扎下去。

上将几次想要开口询问,都被叶寒秋制止。

在针一根一根地从头顶扎到脚心时,他们无法自控地嘶吼出声,时刻观察他们动静的特种兵加大力气,压住他们的手脚。

小棉花缓缓开口,“现在忍一忍,以后少受罪,明天大哥哥们就会感谢自己今晚的忍耐了。”

小棉花针灸到最后一个大哥哥时,吞吞虫和粘粘虫也完成了吞噬和修复。

针灸过的十五个人已在疲惫中昏睡过去,最后一个依然被五个特种兵紧紧地压着双手双脚。

最后一针扎到脚心,小棉花慢慢地数五下,再一根针一根针地取下来。

完成了所有的活儿,小棉花仔仔细细地给每一根长针消毒,叶寒秋给她擦擦脸上和脖子上的汗。

每一根长针都妥帖地回到了箱子里,小棉花摘下手套,伸个懒腰,对着哥哥眨眨眼。

叶寒秋再喂她一颗软糖,笑道:“你吃了整整一包,刷完牙再补觉。”

小棉花美滋滋地摇头晃脑,“我今晚干活了,江爷爷说了,干活的人可以任『性』一下下。”

叶寒秋看着她刷牙洗脸,等她躺到被窝里睡着了,轻轻地亲亲她的额头离开卧室。

叶寒秋和上将没有任何的睡意,这一次的困兽行动虽然成功了,若不是小棉花救回了突击小队,此次行动付出的代价就太大了。

叶寒秋『揉』『揉』太阳『穴』,声音冷寒,“线人被收买了。”

上将:“他的家人一夜间消失不见。”

叶寒秋冷笑,“他们还是喜欢用这种偷偷『摸』『摸』的手段。”

上将:“现追踪到十名暗势力主要成员。”

叶寒秋:“共六十三人,已死两人,还有六十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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