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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新的危险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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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汝峰在悠哉庵,又面临了新的危险。自从那日夜里,汝峰到太和店送完了信,又连夜到太白楼后面取回宝物。

他回到悠哉庵,甚是得意。次日下午,他便听到了护国寺众僧安然无恙的消息。他放心下来,待在悠哉庵里,每日都心安理得地与师太对弈、品茶闲谈,说古论今,总是无忧无虑。官兵、警察又在城内外大肆搜捕,还是不搜尼姑庵。这些不必赘叙。

这日吃过饭,汝峰又与师太对弈闲谈。师太端起银壶来给汝峰斟茶,汝峰客气道:“老师且慢,我怎敢轻移泰山,自己来。”

师太笑道:“你恐怕不记得了。你小的时候,我去少林寺,你总是侍立在我身边给我斟茶。现在你年岁大了,有了资格,又到了我这里,我理应斟茶回敬。”师太说着,已经将茶斟上。

汝峰又道:“老师,您太客气了。弟子打扰日久了,已经深感不安。”

师太说:“你这一来,我开心多了。不要再说打扰的话。往常时还请你不到呢。”

汝峰想起从前说:“我还清楚地记得,老师当年去少林寺的时候。您仪态潇洒,尊容俊俏。一身秀丽的道服,肋下佩剑,一表十足的女侠风度,深受我们少林寺上下众僧的热烈欢迎。记得你们一行三人,那二人一名法号玉清,一名法号上清,也都英俊潇洒,一表女侠风度。可能那时你们都年轻的缘故,都缺乏道骨仙风。”

师太听了,顿时回忆那时,心里无比地高兴。

汝峰细想又问:“不知老师那次去少林寺有可贵干?受到了那样隆重的接待。”

师太打断回忆道:“那是我们初受三教堂金牌、继承教业,走访名门寺庙的一个场面。”汝峰也没细问,师太也不往下说了,又继续回忆当年。

师太回忆完,长叹一声,伤感起来道:“哎,岁月无情催人老啊。这几十年过去,老身已经风烛残年了。”说完不觉潸然泪下。

半晌,师太又自语道:“花儿红自卑,暮年伤心泪。想我道家就是这个样子了。”

汝峰道:“自古人生谁不老?不论圣贤与道家。老师暮年挥洒伤心泪,满腔壮志难抛下。您的英名垂青史,博得后世有人夸。英雄事迹传四海,世代不忘传佳话。老师,您这就够了。不愧来到这个世上一回。至于生老病死,那是天道伦回,没什么可悲的。” 汝峰本是劝慰之意。

师太说:“老身真有未尽的事业未了,眼看就不中用了,深感对不起同门。我是悲叹这个。”

又道:“说实话,老身这一生也没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不过平庸一生。又何谈英明?说来惭愧。恐怕今后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清清师太来过这个世上。”……

汝峰没细心她说的“未尽事业”,只注意了她后面的意思。

汝峰道:“师太之言差矣。我听少林寺长老讲过您的故事。说您老人家遍游名山大川、古寺宝刹,足迹遍布大江南北,所到之处行侠仗义。您的英名远播五湖四海。您给民间留下了许多动人的故事。您怎会无人知道呢!休说现在,就是将来老师圆寂了。您的名字还是有人知道的。我不敢奉承老师,您的英名将永垂不朽,所留的事迹永远被人们传为佳话。”汝峰说得很认真。

师太一听又乐了,道:“好你个汝峰啊,我还没死,你先念上悼词了。”二人都笑了。

汝峰又道:“生老病死不能逃避,却能预防。我虽不懂多少前人留下的‘寿夭论’,但我知道人死的根源,知道根源便可延年益寿。老也就不可怕了。”

师太听了立刻关注。汝峰又道:“我看老师年岁近百,却不显多少衰弱之相,仍然铁骨铮铮。再过几十年,怕也不成问题。”

师太一听,更乐了,风趣道:“还是少林寺高僧有学问,懂得的多,会说话。”汝峰只笑眯眯的。

原来师太很惧老,被汝峰看出来才说的。师太很认真,又问:“那什么是人死的根源呢?既知根源必知延年益寿之法。老身愿闻高论。”

汝峰道:“若问人死的根源,我认为极简单,就是一个‘病’字。 人皆死于这个字。世上只有所谓老死的人,却没一个是真正老死的。人若没病,年过百岁,也自然不死。病分心病与因病。心病得于想,因病得于七情六欲、五淫六气。因病易治,心病难医。所以为人不可贪,应以足常乐。”

“熟知这些,深明道理,天灾人祸皆可避免。生命之本:气血痰食,合称阴阳。阴阳保持平衡,人便无病。不说长生,至少可成为老寿星。改日我送给您‘寿夭论’一书,您细看,延年益寿养生之道,一切便知。”

汝峰说完笑了,轻呷了一口茶,低头俯视棋枰,向前移动一棋子。师太也随之动一子。

师太正听得入神,又兴致勃勃地称赞说:“你适才一番高论,胜过孙思邈啊,堪称长寿理论。他的‘寿夭论’,我也不必看了,听听你讲就行了。”汝峰笑道:“胜过孙思邈,不敢当。老师过奖了。”

师太又细问:“人若求高寿,要做到哪些呢?”

汝峰道:“心要净,性忌贪。食多苦,少甘甜。人不得大病、恶病。天地阴阳运转,人要按律随方。人能少得病、不得病。血痰性阴,最忌郁;气食性阳,最忌虚。内行气血,外补痰食;行止适宜,不郁不虚,阴阳自然平衡。人体便健康不得病,自然高寿。”

师太一听,叹道:“哎,人心欲净难为净,人心欲明难为明。怪不得你总装的疯疯癫癫,是想心净长寿啊。”汝峰笑了没言语。师太一高兴,催促汝峰又走一子。师太急忙低头思度对策。

这时长静买米回来了,放下米,说:“今天城里又出事了。”汝峰和师太急忙抬头细听。长静说:“一个青年在‘居仁堂’向袁世凯的车驾投了一枚炸弹,袁世凯被炸伤了,陪同袁世凯的一名叫青娥的小姐,当场被炸得粉身碎骨死了。那行刺的青年手上还有枪,众侍卫抓他,他和众侍卫一场枪战,没跑出去也被抓住了。”

汝峰听了暗暗吃惊,心说:“这青年准是李烈钧又派来行刺袁世凯的。”他心里焦急了,问道:“那个行刺的青年被押去了哪里?”

长静摇头道:“没听人说。我估计:不是押去警卫营了,就是押去警察局看守所了。”汝峰暗打主意:“天黑,我去救那青年。”他表面不露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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