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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罗航的付出方式 (第2/2页)

“我知道他跟你说话了,都说什么了?”冯文静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吞吞吐吐的。

“也没什么,他就是说,如果检查结果还是不好的,也不要怕。”

“你就感动得哭了?”

“他还说,一定要接受治疗。不要担心钱,不行他就跟他妈说,他要和我结婚,要买房子。然后把房款都交给我去治病。”

这是有些感人。没想到,冯文静还没有说完:“他说要是还不够的话,他就不要工作了,去南方私立学校去应聘,那里赚的工资多。”

“这可真不像罗航会说出来的话。我记得他性格比较内敛,从来不会做冲动的事情。”

“是啊。他说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像我这样的姑娘,又不漂亮,又很普通,可是对他来说,还觉得挺好的。这几天他都没睡好。”

这是在夸人吗?许则欢无语了,罗航可真不会说话啊。

冯文静又用纸巾拭了下泪:“上辈子,我生病时,我们已经结婚多年了。他在我治病时从来不心疼钱,但我没觉得有什么。因为有一半也是我的工资,是两个人辛辛苦苦攒下的。刚打算买貂皮,换个更好的楼,就有病了,治了几年,把积蓄都耗空了。其实是我对不起他,让他人财两失。”

“你又不想得病的。”

“话是这么说。但我真的不知道,现在我们相处的时间并不久,他就能为我做到这个地步。多可笑啊,前世我还老怀疑他不够爱我,为此跟他生了不少次气。甚至有些时候觉得,我这病就是让他给气出来的。”

许则欢也有些唏嘘了。幸好重新生活了一次,让冯文静看清楚了罗航的真心。

冯文静:“我以后肯定不会像以前那样对他了。总是觉得自己非常非常爱他,其实那都是对他的一种要求和索求……”

许则欢怎么觉得,这话有些耳熟呢?好像在哪里听过。只是她现在记性也不太好了,总怀疑,冯文静似乎和她说过。

其实已经开始检票了。只是她们并不着急,不想挤入汹涌的人潮之中。火车停留的时间,其实足够这些旅客都上车的,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这时候,却听到有人呼唤:“文静!文静!”

许则欢回头一看,原来是罗航,他怎么又回来了?而冯文静一见罗航,顿时忘记了一切,包都不要了,直接扔给了许则欢。就颠颠颠向他跑去。就像一个小姑娘似的,跑得满脸通红。不知道是急切,还是羞涩。

虽然冯文静现在确实是年轻女孩,可是许则欢还是觉得,她是那个成熟稳重的冯姐。怎么每次见到罗航,都让她瞬间变成小姑娘?

没想到罗航隔着栅栏,递给冯文静的,却是一板感冒药:“我刚才觉得你好像感冒了。一会儿上车就吃吧,这样能早点好。”

罗航说话还是那样不紧不慢的,像传统意义上的老师。只不过现在的他还年轻,还斯文好看。

许则欢微笑了,觉得这位白面书生,是如此亲切。只怕他又会惹起冯姐的眼泪了。真好,能有一个人让冯文静不再那么镇定,体会一下感情的酸甜苦辣,也是好事。

来过,活过,爱过。就是如此吧。就像在冯文静的葬礼上,想起她这一生,许则欢总觉得她并没有白来这个世间一场。有亲人们爱她,她为家人那么全心全意地付出过。她也曾刻骨铭心地爱过罗航,还有一个依恋她的大儿子。她当然也有友情,比如平时看起来和她淡淡的许则欢。

只不过,前生她们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现在,许则欢却不想那样了,非常想在此刻对他们吹一声口哨。当然,她并没有那么做。只是,检票口的人快走光了,还是罗航先注意到,提醒冯文静:“快进去吧。”

冯文静这才依依不舍地跟他告别。没走几步,又回头看他。

许则欢一个人背着两人的包,觉得这一幕很是熟悉。文因朝走时,她和文因朝,不也是这样吗?果然是日光之下,并无新事。

她又开始想文因朝了。

两个人终于上了车。冯文静没有说话,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气氛里,没有出来。许则欢负责找她俩的座位,又把包里准备好的食品和水先掏出来,放在餐桌上。还提醒冯文静:“要不要吃药?”

冯文静这才如梦初醒地问:“你说什么?”

“他不是嘱咐你吃药吗。”

冯文静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总算恢复了正常。平时的她,还是那个会照顾人的大姐姐,还是会提前想到一些事情,根本不用许则欢操心的。

她难得地对许则欢倾诉这样“肉麻”的话:“我喜欢他的真诚。”平时她根本不承认如此爱罗航的。

“文因朝不真诚吗?”许则欢问。有人说,爱一个人的标志就是,无论别人在说什么,你都能把话题绕到自己所爱的人身上去。许则欢也未能免俗。

“他啊……”冯文静想了一会儿:“不是不真诚,只是真诚得没有罗航这么明显。”

“你家罗航,那是清高好吧。”

“那文因朝就是心眼多!”

两人互相揭发了一阵,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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