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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群芳盛宴,群芳之舞 (第2/2页)

……

偷听了众花神对妻子的议论,特别是那句与水神熬丙私通的奸情——白翎的内心遭到极大的冲击!他没有在舞神殿多停留片刻,也没有回雁翎殿,独自一人到了曾经和悦女立下三生盟约的那面断崖上,满腹的积怨无处发泄,也就狂饮烈酒,只想忘记心中无穷的激恨与不满!

那日悦女排练舞蹈结束,四处不见丈夫人影,心中同样有气,多番打听,终于在天河边的那面断崖上找到了白翎,当时大闹一场,说什么众花神对她这个新任舞神已经成见极深,想不到连白翎都看不起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不如去死,说着便往悬崖边的天河一跳……

白翎见妻子满腹委屈,不像在说假话的样子,当下心就软了,立刻拉转她的身子,二人紧紧相拥在一起,为使对方相信,白翎借口他是想起了亡故的同门手足冷夜,才到此地饮酒,悦女当然不信,白翎再三解释,心中却想,自己是不是太过冲动了,仅仅凭众花神的只言片语就把妻子污蔑成了一个水-性杨花、阴险毒辣的女人?

所谓凡事得讲凭据,后来群芳会的结果便是成了最大的凭据!

神界百年一届的“天地祥和群芳会”,数日后在九天瑶台如期召开,随着那扇明镜之门的打开,新任舞神悦女亲自主持的压轴大戏——“群芳祥和舞”,也是在阵阵古乐丝竹的奏鸣声中,波澜壮阔的跳了起来……

当时九天瑶台群仙毕集,各路元宿,神圣仙罗都睁大了眼目,满怀期待的等着观看那道五彩缤纷的祥和之气,流窜到三界各处的宏大场面。哪知群仙眼目下的祥和之舞虽然跳起,明镜之门中显示出来的画面,却不是那道祥和之气流窜,而是一道灰黑色的怨气布满了世间各个角落?

原本人间苍茫大地乃是一片生机盎然,万物尽显百态的祥和之景,却被一场无休无止的阴雨,绵绵不绝下个不停,仿佛哭诉苍天的不公,呐喊着无边的冤屈!

如此一来,祥和之舞不再继续,群芳大会也被迫终止,天帝命四方神将立刻下界查找怨气来源,雁翎战神也主动请缨,要去把人间那道怨气的来龙去脉查个水落石出!

群芳会的贻笑谢幕,成了悦女陷害司音,逼迫司音认罪被贬,再以不正手段获得舞神职位的最有效凭据!

听着众仙对舞神的各种舆论,白翎心中十分不是滋味。如此盛大场面上失尽了颜面,悦女心中更加不是滋味。她见白翎主动请缨将要下界查处人间怨气,立即禀明天帝要随丈夫一同前往,白翎却回禀天帝自己不需随从,独自下界即可?

忽然见到丈夫当着众仙的面,对自己不闻不问,十分冷漠的表情,悦女心中仇恨交错,夫妻二人的目光对在一起,仿佛都互不相识?

领旨授命后的白翎独自一人行下九天瑶台,一路走到了南天门,悦女竟然一直紧随他身后,白翎心有不忍,突然回转过身规劝悦女回转,但见妻子一手握着一只酒壶,一手端着一只酒杯,十分诚意的为他送行……

见了白翎回头,悦女立刻从酒壶里倒出一杯酒,说出那是她对丈夫的践行酒,也是他们夫妻二人从此一刀两断的离别酒!

白翎心乱如麻,伸手接过妻子手中酒杯,一口将之喝了,眼前突然一晕,但霎时又恢复了清醒,莫名的眼光望着面前娇娇小小的女人,仿佛那么柔弱,那么委屈?不知为何,心中竟已生不出半点恨意,就算对方犯下了天大的罪过,也可以轻易原谅?

……

原来自从三年前的舞神易主,前任舞神司音被贬之后,人间一直歌舞不兴,那些常年靠唱歌跳舞生活的技艺女子,为了生计,只有接连出卖自己的肉体,导致世上烟花之地泛滥,红妆佳粉嚎哭,怨气冲破天界,在明镜之门中清清楚楚呈现了出来。

四神将下界找到怨气的根源后,立刻上天禀明了天帝,白翎为了阻止人间怨气的继续泛滥,千辛万苦找遍了人间各个角落,希望能找到前任舞神司音,由她重掌舞神一职,或许可以补救这场莫大的灾难。

如此一月过去,两月过去……白翎用尽了方法,使遍了神通,但始终没有找到前任舞神司音的所在,就在他心灰意冷准备回天复命的时候,在市井之中一处极为肮脏的角落里,发现了司音的人影。

此时的司音,不再是从前那个清丽高洁、受人尊敬的舞神,而是一个面目全非,浑身邋遢,手足经脉都被人恶意挑断的可怜的乞婆,而且疯疯癫癫,胆小如鼠,整天担惊受怕,受人欺凌!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白翎心中抓狂的在想?

一个仙子,就算思凡下界犯了罪过,按照天规列律,最多只是被贬下界为人而已,不可能沦落成乞丐,更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还被毁容,而且被挑断了手足经脉?这分明就是恶毒至极的报复!

起了同情之心的白翎,无法让司音即刻回天,只能将她救起,在人间先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安顿下来,然后想办法治好她的伤残,恢复她的神智。

二人在一座森林的一个小湖边找了一间精致的竹屋,一个想办法替对方疗伤,一个却把对方当成了世间上最亲近的人。

白翎对司音可谓关心备至,奇怪的他,那时却不知男女有别,竟然亲自替司音更衣沐浴,梳妆打扮,而且从没觉得里面有什么不妥?

二人虽然相识,但之前从未有过男女情感,如今坦诚相对,也不觉得有违伦常?

白翎深知自己是有妇之夫,但此刻这般过火的关心别的女子,只觉得是对她不幸遭遇深深的同情,而在司音心里,当时只知道身边人对自己最好,虽然不知他究竟是谁,对自己有什么目的,至少他没有打她骂她,反而一直关心与照顾她。

如此过了一月有余,白翎找来良方接好了司音的手足经脉,但脸上毁容的疤痕始终没有太大起色,无可奈何之下,暂时利用复容之术替她做了假脸遮盖脸上那些无法修复的疤痕。

手足能动的司音,每天都会一个人呆呆傻傻走到竹屋前的小湖边,遥望天空跳出一些幼稚可笑的舞蹈,白翎看在眼里,有些心酸,几次险些落下泪来,心想究竟是谁,是谁害得她面目全非,还挑断她的手足经脉,挫伤她的头脑?

每想到此,白翎就义愤填膺,仿佛一时入魔,如果让他找出那迫害司音的凶手,必定把他剥皮挫骨,剜心剖腹,以解心头之恨!

偶然想起悦女,想到可能是悦女害了司音,白翎又立刻想起那是他的妻子,不知为何,心中愤恨立马消除,反而捶胸顿足,开始自残身体,感觉所有过错都出在他一人身上,就算要杀,也得先把他自己杀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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