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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办法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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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住她,带回去。”

徐福依言起身,将人只臂膀扶住。

可想要自由奔走的人,又如何耐这束缚,一下便将那双手给狠狠挥开。

但得到命令的人,又如何敢放任她接下来的撒疯。抓抓打打的推搡间,三人步伐皆踉跄几步,险些全朝地面跌倒。

徐福已有些生气。

先前他数次给她换上果酿,可这丫头偏偏推到一边选喝烈酒。

这样大耍脾性之下,温和手段又怎能压制得住。

若不是另一边还有个女子相帮,他一早就告饶了。

可下一息,一个巴掌猛地挥击在头上时,徐福真就顶不住地拧了人一把。

“……让你别喝这个偏要不听,偏要不听!”说完,哀求般地朝主子望去。

“我真摁不住她,能否用上强硬手段?”

“诸位自便。”

凌渊将这话丢下,便拂袍起身,几步走到混乱的三人身侧。

想也没想的抬起一臂,朝那胡闹的人后颈处劈去。

“好了,带回去吧。”

若是只有他一人伴着阿蛮,可任由她撒疯到尽兴。

可眼下场合实在不对,他不允她半点热切娇俏的模样落入了他人眼中。

徐福是太监出身,对伺候男女早已没了什么避忌。而另一缓缓坠在后边之人,也因曾是尊贵出身,习惯了有仆代劳,便也丝毫不介意。

更何况,他们三人曾相伴着走过最困苦与极私密的日子。

这点又算得上什么。

如此不下片刻里,四人很快就回到了那座水榭的小木屋门前。

只是当有两双脚步欲要跟着迈进去时,林蔍才架着歪倒在她肩颈处的人,平静开声:“男女有别,望道君止步。”

凌渊将定在某张脸上的目光移开,冷冷对上说话之人的双眸。

他不耐为个不相关之人动用半分神思,只用充满威压的眼神将人凌视。

林蔍被这道视线看得体内血气翻涌双膝发软,却强顶着一口气的继续对着。

只觉这双眼,仿佛有历遍过世间最残忍,俯瞰任何的凉薄。

这样双了无生趣的眼,为何要对妹妹如此的疯魔?

此般疑惑让她升起莫大危机感,瞬间聚起全身灵力摆出个防御姿势。

因为这一回,哪怕是天崩地裂,都不能将她与妹妹分开!

凌渊到是被这尖锐的眼神一惊,略收了威势的将神态放至疏懒。

“这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亲近与偏护。那么你会如此,又是因何故?”

因他收了压迫,林蔍卸力的溢出口鲜红的朝下倒去。

但也紧紧搂着臂中人,护她无恙的跪坐在地。

见人昏得深沉,才放肆了眼中爱怜,无视了门外主仆,抽出一手贴上妹妹脸颊,亲昵地摩挲不停。

许久一番,才稳住情绪。

“……我非是道君对手,只盼说出缘故后道君替我遮掩一二,因为我遭不住她的恨意。我愿就如此般,默默守在她身侧足矣,还望道君应允。”

屋前一时静寂,良久后才有不愉的寒声起:“这到是,让我颇有些意外的应对不及……”

他从无设想过,阿蛮的人生里除却他与徐福,还会与其他什么人扯上因缘。

这个正道首宗的道君身份,还真是让人受尽束缚。

是以,拢手朝那双恳求与不退让的眼神望定。

“现在这刻,我格外的想杀人。”

林蔍打了个寒颤,更是搂紧了怀中人。她在找妹妹的途中,听说过这人的疯狂事迹。

若不是他一遭回首,灭了他那凌姓王朝,她还真追踪不上他们的音讯。

此刻受这番威吓,她恐惧之余也灵机一转的急道:“……我与她乃一母同胞的亲姊妹,我师尊莲芸道君已知我与她瓜葛。你若对我动手,这天寻宗怎能容得。且她若知道后,虽说可能恨我,却又要与你如何再相对?”

凌渊微微抬起的手,终究是隐忍的放下。

“悄无声息的杀掉一个人,于我来说很轻易。”说着,话音一顿的更添深寒戾气:“用她卖身钱活命的人,哪能称之为家人。她从前没有,将来也不会有。你最好紧闭嘴巴,若摧她心肝分毫,我都会将你粉身碎骨,听明白了吗?”

说完,不欲承认也不愿再看的带着仆从离去。

徐福也同样震惊于阿蛮突然就冒出来个姊妹,也不适他们三人间有个陌生人加入进来。

他憋了满肚子的话想同前边的主子说,却见人根本不欲搭理他的直奔修炼的浴室而去。

片刻瞬行过后,浴室就到了。

灰白高阔的室内,只一个大大冒着寒雾的浴池设在正央。

边上也只余张躺椅,便别再无其他。

见人直直朝那寒透骨髓的池水而去,徐福赶紧快走几步。

边在心底恨着某个一走了之的臭丫头,边熟稔的替人宽衣解冠。

凌渊任他褪了外袍,着身内衫的踏入池水里。

靠着池壁沉默一阵后,才不耐的朝替他通发的人叹道:“有话就说。”

徐福看了主子一眼,见他阖着双目,也分辨不出他对阿蛮忽然冒出个亲人有甚看法,只速度的开始倾吐自己的不快。

“怎就忽然冒出个劳什子亲姊妹出来呢,阿蛮可是我一手调,教带大的。此时这感觉,就好像自己劳心劳力了一场,被别人摘走了果实一样,凭地让人堵心……”

凌渊放松身体的将双腕朝池壁上摊开,掀开眼睑平静道:“她又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自然会有亲缘。

但她逃过一回,却还是回首选择了他。

因此一念,他微仰下颌,神态惫懒地轻声扬笑,眸底欲/色渐浓。

倍觉饥/渴寂寥中,却听身后人说:“我自然也知道人不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可知道是一回事,这心里不痛快又是另一回事。阿蛮与她那份恶毒的亲缘才处过几个年头啊,与咱们可是生死不离了几十年。”

强横的说到此处,他又低落了声势的哀叹道:“可这世间,血亲才最是难割舍的……”

这句血亲搅扰了凌渊的好心境,他侧目朝人喝道:“行了,闭上嘴。”

跟着,便不耐再泡的从池水里起身。越跪着的仆从而过,一面朝矮椅走去,一面将湿漉漉的身袍烘干。

不过几步而已,便已立在方矮矮的躺椅前。

因她会跪着替他梳发,所以他才特意打造了这个便利的躺椅。

可现在物件还在,人却已无踪。

他一时为此陷入沉默里,随后又似从前那般矮身躺下去。

静默中,见仆从还跪在那处,朝他委屈着眼神,便寒了双眸子望过去。

“我知你不痛快,阿蛮如今彻底的弃我而去,我比之你要更为不痛快。但人不能总沉溺在这苦痛里,该要寻些法子找补回来。”

徐福一怔,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他把那个臭丫头从瘦骨如柴的年幼,教养到如今这个地步,浪费去了多少心神跟口水。

却算到底,什么也论不上。

还不若主子呢,可用个男女之情扯上点关系。

万般寂寞地叹了叹气后,徐福心酸的起身朝主子那处走去。

摸出酒壶与杯子,替人满上了杯。

“罢了,不提阿蛮这个没良心的,随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世人不想养姑娘是有道理的,因为怎么养都养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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