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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小棉花20小无生花喜欢她的抱抱。 (第2/2页)

小棉花:“嗯!”

林徽荣温柔地梳理着小棉花的头发,嘴角挂着笑,心里一片安宁。

她很久没有见过安航这么孩子气的一面了。

他们束手无策的人有了弱点,一直悬在脖颈的镰刀终于有了挪动的迹象。

小棉花的轻松闲适也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他们。

他们尝试着找回他们这个年龄段该有的活力和心态,发现更多的生活小乐趣。

周永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你们人类肮脏又可怜。你们以为自己是世界的主宰,洋洋自得。殊不知,你们脆弱的不堪一击。”

商小少爷翻个白眼,“我们可没说过这么自大的话,说这些话的人是没见过雪崩、地震、森林大火、洪水、海啸的蠢货。”

孟茨:“我们宣扬的一直都是团结就是力量、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成为美好的人间。”

商择乐疑『惑』地看向孟茨,“宣扬的是这个?”

孟茨斩钉截铁,“是!”

只要他说的够坚定,不是也是。

周戏烽散心回来,小棉花从挎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给他。

周戏烽打开小盒子,里面是一朵透明的幽灵花。

小棉花的语气宛若打招呼般自然随意,“你来处置他。”

小棉花说完,一手抱着小无生花,一手牵着哥哥的手离开房间。

其他人看看小棉花的背影,再看看像木雕一般盯着幽灵花看的周戏烽,选择了安静离开。

周永淳讥笑:“你们真是可笑,你一个卑劣的低等生物如何处置我?用这一朵可笑的花吗?”

幽灵草的小叶子『性』情温和,可以把异魂驱逐出身体而不伤害身体的主魂。幽灵花的小花瓣『性』情爆烈,会不管不顾地驱逐出身体里的魂魄。

周永淳入侵这个身体里,这个身体的主魂幼小又残缺,被他轻易地吞噬,成为这个身体的主魂。幽灵草的小叶子对他没有作用,幽灵花的小花瓣才能『逼』出他的主魂。

长期凌驾于众人之上的人似乎都有一个共同的弱点,自大。

周戏烽摘下一片小花瓣。

周永淳轻挑地吞了下去,嘲笑地看向他。

在抬头的一刹那,嘲笑僵在了脸上。

周戏烽从保险箱中取出毒蝎的毒『液』,洒到周永淳的身体上,他的身体无声无息地变成了一地的黑灰。

透明的幽灵花变成了黑『色』腥臭的枯花。

“开眼了。”商择乐感慨。

“这才是真正的傻蛋,和他相比,我简直聪明绝顶。”孟茨自豪。

陆安航捧腹大笑。

其他人也没想到周永淳会这般轻率地吞下小花瓣,被他的愚蠢逗笑。

惊怒的诅咒声从黑『色』的枯花中传出来。

当他发现他的诅咒无效时,他开始不断辱骂周戏烽和周家上上下下的人。

叶寒秋捂住小棉花的耳朵。

胎教很重要,这些粗俗的话不适合让小棉花听见。

当周永淳发现他没有办法,辱骂也无法激怒周戏烽时,他仍是一副傲慢的语气,“你不能杀我,我当初放过了你,现在是你还命的时候。”

赢战征听不下去了,用他说过的傲慢的话去回击他,“你真好笑。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愚蠢物种。还命个屁,你怎么不把你害死的上百命还回来。”

十颗四方小果的威力再次爆发,所有人捂着鼻子退出这片重灾区。

黑『色』腥臭的枯花也受到了同样强烈的嗅觉攻击,“你嘴真臭。”

赢战征不敢对叶寒秋发火,憋了两天没说话,他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嘴臭这两个字,这两个字已经在短短两天时间内成为了他的敏感词。

周永淳的辱骂没有激怒周戏烽,他有口无心的一句话挑动了赢战征的那条敏感神经。

赢战征也不用别的办法折磨周永淳,他就坐到枯花面前,嘴对着枯花唱歌,怎么聒噪怎么唱,重点集中在送气音上。

魅魔的嗅觉和听觉是普通人的几百倍,他不堪折磨,嘶吼惨叫。

赢战征坚持不懈,天天对着它唱。

被隔壁院的江老爷子嫌吵后,他自学了bbox口技。

黑『色』的枯花慢慢萎靡,魔魂的咒骂声渐渐微弱,在赢战征的bbox有了可以参加选秀的实力时,咒骂声彻底消失,黑『色』的枯花化为白『色』的粉末,被风吹散。

赢战征神清气爽,在他随身携带的小黑板上,云淡风轻地写了三个字——他死了。

周戏烽沉默了许久,点点头,继续吃饭,只有不断加快的吃饭速度泄漏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小棉花看一眼周戏烽,看向赢战征,像对赢战征解释般,缓缓开口,“在幽魂花中,灵魂一直被幽火灼烧,很痛苦,他恶有恶报。”

周戏烽顿了顿,恢复了平日的吃饭速度。

小棉花轻轻地呼了一口气,开开心心地继续吃饭。

桌子底下,叶寒秋捏一捏她的手,满眼的温柔。

小棉花眉眼弯弯地给哥哥夹菜,“哥哥多吃点。”

林徽荣吃完饭,嘴角含笑地站起来,去厨房给小棉花准备些易消化的宵夜。

他们的小棉花不知不觉地成了他们这些人的精神支柱,她一句陈述的话比他们一百句的劝慰更管用。

她和李婶相互交流,轮流着给小棉花补营养,小棉花除了脸『色』红润了一些,再没有其他的变化。她和李婶也不慌,只专心地给小棉花做吃食,保证无论什么时候都饿不到小棉花。

小棉花吃了两碗饭,还要继续吃,叶寒秋阻止,“多餐少食。”

小棉花:“晚上要给爷爷们针灸,多吃点才有力气。”

江老爷子把自己面前的肉丸子端到小棉花面前,“吃,不够的话,爷爷再给你烧个狮子头。”

商择乐瞬间举手,“我吃!”

小棉花吃完肉丸子,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江老爷子。

江老爷子雷厉风行,只用了十五分钟就从厨房里端出了一盘狮子头。

商择乐兴奋地嗷呜一声,伸出筷子抢狮子头,被江老爷子一巴掌拍在头上。

江老爷子把整个盘子放到小棉花面前,“多吃点。”

商择乐有意见,“姥爷,你这偏心偏的太明显了。”

江老爷子:“萱萱晚上要干活,你呢?你要是也干活,把院子里的雪全铲到外面,我给你做两盘红烧狮子头。”

商择乐乖觉了。

这么冷的天,吃了晚饭,钻被窝睡觉,多幸福的事情,为什么要在大晚上铲雪?不就一盘红烧狮子头,他现在守着姥爷,还怕吃不到?

小棉花没吃完,吃了两个红烧狮子头饱了,把剩下的分给了哥哥和择择。

孟茨看着自个空空的碗,觉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在小棉花面前的存在感太小了,他得干点大事。

七个老爷子需要针灸,小棉花以自己肚子里的小棉籽为重,累了便休息一会,困了就小眯一会,实在睁不开眼睛就这么睡过去,哥哥会帮她善后。

断断续续针灸了五天,七个老爷子陆陆续续地醒了过来。每次醒来一个,都免不了伤怀一次,江老爷子也跟着哭一场,虽是哭的次数多了些,但精神头是一天比一天好了。

到最后一个赵老爷子醒来时,赵老爷子还没开口说话,江老叶子的两行泪先落了下来,哭的真挚投入,说的句句直刺人心。

赵老爷子:“我……”

江老爷子:“咱们都着了小人的道,睡了二十年,这里是圉囻村。”

赵老爷子:“家人……”

江老爷子:“你媳『妇』在你昏睡后改嫁了,两个儿子把你送到医院后,也跟着走了。”

人情冷暖不过如此,赵老爷子苦笑,不再装糊涂,“我知道。”

房间一时寂静无声,他们的意识在这二十年里都是清醒的,只是还幻想着这些舍弃都是梦。

江老爷子打起精神,“既然知道,那也应该记得我给你们唠叨的话。说句不好听的话,咱们睡了二十年,没有妻离子散,也物是人非了。你们给个准话,是在这里养老,还是回去。要是在这里养老,咱们建个舒舒服服的大院子,一块养老。要是回去,也得提前安排好,不能打草惊蛇。”

七个老爷子曾经都是数一数二的大人物,即便睡了二十年,也不会成为感情用事的人,自然不会回去,更何况回去也没什么意思了,都说在这里养老。

盖房也得来年开春了才能动土,他们住着的院子虽然有点小,但两个人合住一个屋也是够的。

陆安航在前面带路,小棉花穿的像一个球似地被叶寒秋牵着走,即使摔倒了,她身上厚实的衣服也能垫着她不出一点事儿。

三人后面跟了一串人,除了商老爷子和江老爷子,其他七个老爷子也都跟过来钓鱼。

陆安航把钓鱼希望全部寄托在小棉花身上。

之前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小棉花都没能抽出时间帮她报仇,现在天时、地利、人和都有了!

到达目的地,叶寒秋去帮忙扎帐篷,商择乐偷偷地溜到小棉花旁边,小声:“我爷爷和表哥已经好几天不说话了,我姥爷说,我爷爷和表哥的矛盾是理念不合。我想了想,我爷爷和表哥之前也就一件争执的事儿。”

小棉花看一眼哥哥,小声:“什么事儿?”

商择乐:“这要从一个会飞、会发光、像蚯蚓一样被砍成两半还能活的神人说起。”

商择乐小声地讲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把姥爷拉过来讲他爷爷的仁慈和他表哥的谋略。

江老爷子最后定『性』,“你表哥放在古代是开国建业的一代枭雄,好和坏要在很久后才有定论。你爷爷顾的是当下。不能说谁对谁错,也不好劝。你们不用担心,他们保持距离,彼此舒服。”

商择乐问小棉花有没有办法困住那个躲在居民区里的所谓的神。

小棉花低头捧脸,认认真真地回忆她养过的小花小草小崽崽。

五分钟后,小棉花缓缓抬头,眼睛晶亮,“找到办法了。”

她又多一个免费劳动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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